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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急诊临时送来一个危重病人,陈医生临危受命。他让我转告你今晚不能陪你吃饭了。之前我一直在忙,就给忘了。对不起啊!”
梁满满平静地听丁孜说完,顿时整个人就冷静下来了,“我知道了。”
打完电话,梁满满招来服务员,说:“点餐吧。”
服务员偷偷地瞅了她一眼,点头说:“好。”
她点了这家餐厅最贵的几样招牌菜,一个人默默地吃掉了一千多块钱。
明明是上好的美酒佳肴,梁满满却食不知味,什么味道都出不来。她的一颗心已经完全被难过和辛酸的情绪包裹地密不透风了。
她已经不记得这是陈清源第几次放自己鸽子了。
意外吗?
好像一点也不意外,他总是做这样的事情。有病人,她就永远要靠边站。
习惯吗?
好像早就习以为常了。
可为什么会这么难受?
他为什么总是这么忙?连陪她吃顿饭,看场电影的时间都没有?
骨科就只有他一个医生吗?离了他就不转了吗?为什么加急手术总是找他?
他为什么总是这么对她?让她满心满脑的期待化为乌有,变成满满的失望。他把她当什么了?一台没有感情的机器么?不用陪,不用关心,不用安慰,一个电话交代一下都没有?
她特么早就受够了呀!
偌大的餐厅里,人家都是成双成对。就只有她是一个人,形单影只,孤孤单单的,格外扎眼。
她捏着筷子,眼泪不知不觉就滑了下来。顺着脸颊下落,渗进嘴里,涩涩的,苦到发麻。她大口大口往嘴里塞东西,嘴里塞得鼓鼓的。吃得越多,眼泪就掉得越多。
到后面结账的时候她俨然已经哭成了泪人。头发乱了,妆也花了,大衣松松垮垮地挂在身上,整个人狼狈不堪。
餐厅的收银员看她哭成这样,好心地给了她一包抽纸。
梁满满轻声说了句“谢谢”,然后推开厚重的玻璃门,走出这家日料餐厅。
一走出温暖的餐厅,外头凛冽刺骨的夜风就呼啦啦刮来,吹在脸上就像刀割一样。
冷风吹进衣服里,寒意丝丝入骨,她小腿打颤,整个人犹如置身于冰窖之中,冷到发杵。
餐厅正对着一条横桑最繁华的商业街。街上灯火变幻,彩灯闪烁,人来人往,成双成对,全都洋溢着圣诞节浓烈的气氛。
她看着川流不息的人流,突然觉得自己不知该何去何从。横桑这座偌大的城市,此时此刻居然没有一处地方能够收容她。
父母不在身边,好闺蜜回了父母家,二哥早就回青陵养伤去了,她在横桑又没什么朋友。回陈清源家,家里又只有她一个人。
她坐在街边,抱着一包抽纸,嚎啕大哭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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