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蹭蹭不进去(1 / 1)

“咕啾……”性器摩擦之下发出的声音清晰极了,清晰到对面的人眼中甚至有一闪而逝的“茫然”,仿佛还没明白过来,怎么突然就成了这个样子。

洛水却根本没有时间去了解对方的心情。

酥麻的感觉自深藏的一点花核带起,她舒服极了。感觉到身下的性器又硬又烫,熨帖得快意,她忍不住又磨了几下,让那一点就这样蹭着肉茎上的青筋,直到电流似的快感刺激得下身的水一股又一股地流出。

她只想软绵绵地偎依到对方的怀里去,可对方还是一副极度迟钝的模样,还是抓着她的手没有半分动静——可能有一点,就是抓她的手抓得更紧了,但没有把她拖开的意思。

要换个时候,洛水身子敏感,这一抓之下准得哭出声来,可现在不一样。一想到这样的力度一会儿会用到她身上——那双手可能会牢牢抓紧她的腰,然后丝毫不给她反抗余地,就这样掌控着她——她的腰就更软了。

她希望她身下的这个男人能动一动,但他始终不动弹,于是洛水知道,她必须要做点什么了。若是两人还清醒时,她是断然不敢做任何事情的,别说爬到对方身上,多看一眼都难。但是到了这种时候,正如那鬼所说的一样,难道连想也不会想吗?

这里是她用织颜谱创造出的幻境,面前坐着她最爱的季哥哥,她需要做的,只是运用她的眼睛、她的舌头、她的声音,她的花穴去交织出一场活色生香的梦境而已。

她想要的梦境。

只要她想,梦中的一切皆会如她所愿。

如此念头一转,她的目光便从那双抓的她的手上移了下来,落到了面前人的脸上。她身下又动了动,就着那刺激眨了眨眼,眼中泛出更多泪来。

“好痛……”她哽咽了一下,“季哥哥……”

对方终于像是回过神来那般,送开了她的手,并如她所愿那般近乎慌乱地落在了她的腰上,似乎想要把她推开。可这显然难住了他:怀中的人太软了,无论手放在那个位置都像是落在一团绵软上,比她做的团子更甚,根本无从碰触。

而在他想清楚前,她就一把抱住了他,将脸埋在他的胸口,深吸了一口气,就着被香味勾引得泛滥的津水含含糊糊地哭泣了起来:“季哥哥……你……你到底是怎么了?难道你……你……不喜欢我了吗?”

“不是。”他的语气中慌乱不显,但那说话沉而快,“你……你为什么没穿……”他说到一半说不下去了。

“你、你为什么会这么问?”她双肩颤抖了起来,“这明明、明明是季哥哥你要求的呀……”

“……”

“难道就因为洛儿不能全部做到,你就不开心了么?”洛水闭上了眼睛,抖得更甚,仿佛十分委屈,“你、你以前不是这个样子的……”

“……我——以前什么样子的?”他沉默了一会儿,问她。

“以前你最喜欢洛儿做的团子……”她说,“你说洛儿做团子的模样最好……每次洛儿手上沾了糯粉,你都会为洛儿仔仔细细舔干净……”

“待到团子做完,蒸好了,你总说要趁着最软糯的时候,用上佳的盘子装了,还说天上白玉盘,不如洛儿、洛儿胸口一痕雪,更不如、不如洛儿身下玉壶美……”

说到这里,她已能感觉到怀中人的胸膛已经开始明显起伏,听得他胸腔中剧烈的鼓动,低沉、急促。而他的手也终于握上了她的腰,慢慢掐紧,也不知是想将她抓住或者推出,

她恍若不觉,只继续低低啜泣:“洛儿都已经答应你了,新做的团子,上佳的盘子,都给季哥哥备好了——你瞧,洛儿甚至都已经照你说的做了,连那处也、也依你所求,不着尘物,随时做好了能给你吃的样子……”

她声音极其轻飘,如同她此刻的思绪:两人身下的水早已泛滥成灾。从她开始描述起,两人相接的那处便越来越湿,他的愈硬,而她的越软。等到最后一句,她已能明显感到身下夹住的欲根早已高高翘起,半个硕大的龟头被勾得陷入了那一点烫极了的软肉中,撑得她难耐极了。她忍不住收了下穴肉,将那处软软地舔了一下,直勾得它又进去了一些。

她吸了一小口气,抬起了因为难受而朦朦胧胧的泪眼,望向他沉黑色的眸子,低声问他:“难道就因为洛儿、洛儿先前不肯让你就着洛儿玉壶的浆液食那团子,所以你就再不肯喂饱洛儿是吗,季哥哥?”

“季哥哥,你为什么不说话呀?我真的好饿呀……你、你掐得我好疼……”

“你不要生气,只要你肯喂喂洛儿,好亲亲洛儿,不管上面的嘴,还是下面的嘴,你要吃哪里洛儿都依你,季——”

“唔——!”

在最后一声“哥哥”喊出来之前,她被喂满了。她低泣渴求许久的肉茎就这样肏了进来,塞满了她下面的嘴。她上面的嘴也被面前的人毫不犹豫地封住。

她原本嘤嘤不绝的哭声顿时掐断,不仅仅是因为唇舌被封了个彻底,更是因为突然过分的饱胀,就像是饿极了的人抓着天上掉下来的团子就往嘴里塞,顾不得咀嚼便要往下咽,被噎着简直是再正常不过的事。

她是饿了没错,刚刚也摸了那物——但她是真的没想到,突然塞进来的东西这么大,比那个鬼平日用来助她修炼之物更甚,她以为只是大了一些,却不想真正肏进来的时候完全不是一回事。而且烫极了,和她修炼时习惯的那种柔滑凉腻完全不一样。

她忍不住就有些害怕,当即改了先前那副歪缠的模样,松开手就想推对面,只想好好缓缓。

可她这样的动作显然让对面误会了,她刚一推拒,腰上立刻就被一把抓紧扣死,别说逃了,连动弹都难,只能清晰地感觉那巨物一点一点地撑开下面的甬道,直撑得她心神只能集中在下身,根本没注意到自己不知何时已口唇轻启,更没注意到男人那带了微苦气息的舌正压着她那柔滑的雀舌缓缓刮过,如同无声出鞘的剑锋。

她的手再度被抓住,抬起,送到了两人的唇边。

同一时间,男人的舌已经抽出,于她的唇上慢慢划过,最后落在了她那染了一点淡粉的指尖上,湿而沉地卷了一下。

“是这里吗?”他问,“全部舔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