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不是有大病?(1 / 1)

青言依旧不语。

于是她便顺着他的下颌线又细细地亲到下巴,最后舔上了他的嘴唇。舌尖轻轻一挑,就撬开了他早已虚合的双唇,毫不客气地探了进去,同他的舌搅在一处。

开始的时候他的舌只顺着她的纠缠微微卷动两下,僵硬非常。

可亲着亲着青言就觉出不满足来。

她太狡猾。

无论唇也好,舌也好,皆灵活得像游鱼一般,哪里都是同他点水般一触及分,与其说是纠缠,不如说是捉弄……

洛水确实玩得不亦乐乎,舌尖每勾舔一下,身下人皆会无比克制地颤抖一下。

可舔着舔着,她就突然被捉住了手腕。

洛水顿了顿。抓着她的手竟微微发烫,而那顶着她腹部的阳物亦失了正常的温润凉意,散发着近乎异常的热气。

它紧紧贴着她柔软的腹部,显出一种截然不同的坚硬来,蓬勃且隐忍地跳动着。

身下人捏着她的手挪上胸口,几不可觉地用了点力,迫使她的手深陷其中,感受着其下肌肉的颤抖与乳尖的硬挺。

洛水耳尖微微发烫,口舌也忍不住发干。

她强忍住顺着他的意思抚弄他、揪紧他的冲动,反而微微蜷起指尖,强迫自己下身也离他远了点。

极为难得的,青言在她表现出拒绝之意时,没有顺着她的意思,只是又将手收紧了些。

洛水故作不知,问他:“青先生,你想做什么?”

见青言不语,她又装模作样地叹道:“青先生,你要总是不说,我怎知你喜欢什么呢?”

“我如何能知道,你是喜欢这里……”她反引着他的手按上她的胸口。

“还是这里……”

早已湿得一塌糊涂的穴口略略抬起了一些,又重重地碾上那阳物的底端,稍稍磨蹭就发出了腻滑的水音。

他被弄得“唔”了一声,尾音颤抖,同他的胸口一般,一下子就滚烫了起来。

他本能地想要挺胯,从她那里获取更多的欢愉。

可她立刻坏心眼地离开了,嘟囔道:“不喜欢吗?不喜欢就再换一……”说着还作势要从他身上起来。

青言抬手捉住她的臀肉狠狠压向自己,胯部用力向上一顶,弄得她立刻惊叫出声。

不待她有进一步动作,他又按上她的后脑,将她压向自己。

他不再给她任何捉弄他的机会,舌头闯入她的口中,吞吃似地将她的舌头使劲绞吮舔弄,直到她被弄得呜呜直叫,涎水控制不住地顺着唇角淌满了下巴,方才在她的口中含混地吐露几个音节

虽然那话语很快就被他动作搅损得支离破碎,可洛水还是听清楚了。

——喜欢的。

他说。

都喜欢的。

更多的,他实在是说不出来了。

可当他翻身压住她的身子,嘴唇重重咬上她的侧脸,手指近乎凶狠地插入她的穴中搅弄、深入,她还是清晰地感受到了那仿佛想要将她整个刺穿、吞食的冲动。

洛水忍不住战栗起来。

生存的本能让她想要逃离,可享乐的冲动、交配的本性却让她克制不住地顺从、柔软。

她甚至听到自己像叫春的猫一样呻吟起来——不,她很快就意识到,那不是呻吟,而是轻笑。

她边喘边笑,随着他捣弄的节奏,口中流泻出的笑声柔媚而支离破碎。

她忍不住将臀部抬得更高,任由他修长的手指如凶器一般在她体内不断进出。

她得了滋味,只是很快又觉不足。

待得稍稍小去一次,洛水合拢大腿,倏然将花穴从他手中抽离。

青言果然不满,捉住了她乱动的大腿想要重新掰开。

她哪里肯依,伸手他身下早已怒胀的阳物上挠了一下,趁着对方猛地颤抖后闪,扭身翻了过来,直接跪趴好,主动抓住臀瓣分开,将花心彻底暴露在空气中。

虽明知身后人大约是看不见的,可她还是小小地喘了口气,双颊到耳根再到后背皆忍不住地发烫,穴心亦悄然抽搐了一下。

青言依稀辨出她大约翻了个身,未及多想就要重新去捉她。然刚一伸手恰按在她湿漉漉的穴心上,稍一滑动便是满手冰凉的水液。

他像是被烫到了那样猛地缩了缩手,一时没有再动。

黑暗中,原本凌乱交错的呼吸突然滞了滞,原本就湿腻的空气亦悄然变得粘稠。

洛水侧脸趴着,听得自己的心口砰砰乱跳着,也不知是期待还是害怕。

她能清晰地觉出,他的目光已经捉住了她,代替他的手在她的腿根、穴心来来去去地舔舐、逡巡。

明明半点抚触也不曾得到,她却忍不住呻吟一声,稍稍闭合的穴心吐出一股水液来。

腥甜的气息弥散开来,空气中的喘气骤然变粗变重,若是细听,甚至不止一人。

可洛水却无暇再去分辨了,她身后的人显然也已全然被攫住了神志,无暇旁顾。

也就是在这个时刻,一只冰凉的手倏然伸了进来,捏住了她的下巴。

洛水一个激灵,想也不想就向后缩去。

而这一动,便如同信号般,前后蛰伏已久的两只野兽瞬间扑了上来。

口腔与身下同时被阳物粗暴地撬开,直直捅到了深处。

趁她惊呼的瞬间,前面那人将两根手也送到了她口中,好将她的小嘴撑得更开,方便他送得更深,入得更狠。

而身后之人则一把摁住她的肩膀不让挣扎,待得她终于屈服,方垂首在早已汗湿滑腻的颈肉上重重吮咬下去。

极致的疼痛与麻痒瞬间沿着脊背炸开,她一下子就软了身子,刚刚支起的后臀不争气地就要向下滑去。然这般动作自然被误会为想要逃脱。

身后人立刻揽上她的腰腹,强迫她支起朝后撞去。本就已经顶到了穴心的阳物毫不客气地朝着更深的宫腔处破去。

……太……太胀了。

脑子反应过来前,洛水先忍不住干呕了一声。

几欲顶到胃部的酸胀之感化作了汹涌的泪水。她本能就要朝前爬去,可这般却将口中异物含得更深,不过两下就由那物几乎吞抵喉间。

面前人亦忍不住呻吟出声,尾音愉悦低沉,听得她后脑的汗毛又炸了一片。

洛水瞬间警觉过来,挣扎着抽出一只手来就要推他。

可手按在对面紧致结实的大腿上,根本就是纹丝不动。不仅如此,她这般推拒的力度,倒更像是调情一般。

头顶人丝毫也不在意她的害怕,在她身后人接连不断的喘息中轻笑一声,甚至还有功夫捏捏她的指尖,待得她又要来抓才一把掐上她的肩膀,重重拧了一把,趁她痛得张嘴闷叫的功夫,猛地又进出了几下。

这般程度显然不足以让白微满足,却足够让洛水难受了。

身后青言失智般不闻不问的肏弄早就撞得她腰腿尽酥,穴内像是失禁一般淅淅沥沥地往下淌水。可比起当真被肏成一团酥软的烂泥,她更害怕面前这个。

她不断呜咽着朝后退去,这般举动落在青言眼中便仿佛是主动奉迎一般。他顺势又将她入得更深,就着宫口不断插顶。

洛水虽已惯享欢愉,但像这般被前后皆压强肏、半分喘息也不肯给的情形却是极少,不过片刻就连上了两波高潮,脑中像是烟火炸开一般金一片白一片,魂灵在半空飘了半天才悠悠坠回黑暗之中。

许久,她方才在高低不一的喘息中,分辨出自己气若游丝的抽泣。

她有心去用那神魂两分的法子,可不过稍稍动念,便听得一声低哑的轻笑入耳。

“……怕什么?”他将阳物从她口中湿淋淋地抽出,“莫不是前辈没将你伺候舒服?”

白微悄然传语间,青言似也觉出她不专心,稍稍直起身子来,捞紧她的腰臀就要朝后拖去,如同叼住了猎物拖入巢穴。

而这一动,她自然便出了前面人的掌控范围。

帐幔外传来悉悉索索的动静。不稍片刻,又重新无声撩起一角。

面前厚实的锦褥明显陷下,竟是那人直接要爬上床来。

洛水吓得魂都飞了,凭着本能一把扑了上去,抓挠着他的胸腹、大腿,使劲把他朝外面推搡。

来人抖了两下,腹肌紧绷,大约是实在忍笑难受。

洛水根本无暇骂他,也不敢骂他,只手上又用了几分狠劲,死命去掐他腿根。

她这厢朝前动作,突然脱走了猎物的青言自然不满,重新扑将上来,胡乱摸到她穴口便一捅到底,抓着她的臀便水音凌乱地肏了起来。

洛水被他顶得不住朝前扑去,然面前还赖着不走的那个不知想到了什么,忽然又后撤下床,任由她两下就被颠得半边身子歪出了床榻。

屋内同样是昏黑一片,但比起帐内洞穴也似的暗沉,到底还有窗棂处几缕月色泄入,一时竟显得有些敞亮了。

洛水被迫探得出去,甚至眯了眯眼,待得稍稍适应了,才看清面前之人竟是当真解了衣带、散了衣襟,就这般半分顾忌也无地袒胸露腿、赤足立在床边,任由那一点朦光顺着他起伏的胸腹、紧实的皮肉,怒胀的性器、笔直的大腿流泻而下,如擦拭玉器般,为他所有裸露在外的部分,镀上了一层水波也似的莹光,当真同玉雕的真仙一般。

他抱臂不语,待她回魂似地抬眼,方才弯唇笑了。

目光对上的刹那,她止不住地心头狂跳,恍惚中竟似看到了那个心心念念的画中之人——不,比那更香艳妖冶何止百倍,纵使在春梦之中,她也不曾见过这般旖旎情境。

恰好青言重重破开穴心,欢愉自下身直冲头顶,她终于哑着嗓子尖叫出声,泪水汹涌而出,就这样陷入了半刻的失神之中。

有那么一瞬,洛水真以为自己入得一场画境织成的梦中。

然这般如梦似幻的感觉并未持续太久。

昏昏沉沉中,她一边被肏干着,一边被一点一点地拖回帐中。只是在堪堪挪到半身的时候,垂下的胸乳卡在了床沿,拱起压成淫靡难堪的形状。

还不及回神,乳尖就被狠狠地掐了一把。

她疼得清醒过来,含泪瞪去,结果脸不过稍抬,唇瓣就被倏忽扫过。

他舔舐逗弄着她,舌尖如灵蛇般在她唇齿间辗转。

她痒得忍不住张唇。

然半点舌尖稍伸,那人却重新直起身来,只有手还留在她胸口。五指稍收,便见那一点嫣红同酥奶也似的软肉从他指尖流溢而出。

她不想看的,可胸乳挤压在面前,稍一垂眼便一清二楚。胸口又麻又痒,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以指肆意搓揉碾弄,不一会儿就弄得乳尖硬挺得鲜艳欲滴。

白微赏玩了片刻,又瞧了她一眼,无声笑了。

——小浪货。

虽他只是微微动了动唇,洛水却立刻明白了过来,被他羞得耳朵都快烫炸了。

她下意识便想挪开眼去,不防此人指尖一滑,直接掐起一小团乳肉,低头就送进了自己嘴里。

灼热的气息铺面而来,同啧啧的舔舐之声混在一起,很快就熏得她头晕脑胀。

她甚至不知自己什么时候彻底张开了唇去,又同他缠吻在一处。乳肉在两人唇舌间流淌交换,与不断滴落的涎水一道,湿软腻滑得像是要化在一起。

其间,身下穴内阳物半分也未曾停止肏弄,反倒因为觉出她小穴骤然抽紧而愈发激动,撞击得一下比一下沉重。

铺天盖地的情欲笼罩下来,冲刷着她的每一寸神智,撕扯着她早已摇摇欲坠的理智。

愧疚的情感在心头一闪而过,然这般情绪不过停驻片刻,便酿成了偷情也似的刺激,化作愈发高涨的情欲。

她如同蜕皮的蛇一般扭动起来,像是想将自己撕裂、又像是想将自己打开。她与一切能接触之物死命摩擦,无论是上面还是下面。

不知不觉中,她已经再无顾忌,亦不再羞耻。甚至在面前人试图抽身的时候,扒住他的大腿,挣扎着将他的阳物送入胸乳之间不断挤弄,直到耳边传来恍惚无奈的叹息,手边那人终于不再假惺惺地推拒,方才心满意足地将那阳物纳入口中,像是想要将它吞食一般,直接纳入最深之处。

而身后似也终于受不了她不断绞咬的花穴,不得不掐紧她的腿根,以像是要将她撕开般的力度将那处掰到最开,好让阳物继续不断贯穿宫口,直接埋入她欲情埋藏的宫房。

由是无论上面还是下面,皆得了丝毫不加克制的对待。泪水、涎水、淫液如同失控也似地淌了满身满脸。

在不知第几次高潮来临的时候,前后之人觉出她大约只剩最后一点力气,不约而同地加快了抽插鞭挞的幅度。

她被弄得忍不住仰起脸来,约莫又被入了数十下后,前后阳物最后一次重重顶入。

积蓄许久的热液不断冲入喉胃、宫腔。她于无声的尖叫之中,就这样接纳了最后的灌注,在热意注满的饱胀中冲上了高潮。

……

洛水不确定自己最后到底有没有叫出声来,或许是有的。

因为待得她从织幻中出来,嗓子已经几乎发不出声音了。

然除此之外,却无太多的不适:身体中,早前已然耗尽的灵气悄然补充完毕,只是浑身因为被碾弄得太过,还有些懒洋洋的不想动外。

洛水闭着眼,听身后青言的呼吸逐渐变得清浅均匀,淡淡地喷在她的颈窝间,让她有些痒,还有些困乏。

她又想了一便方才织幻中给青言下的暗示是否妥当:

梦中她告知他自己即将上仙山去,而待得他醒来,只会以为自己这阵子均要去上闻天练剑。

他会以为自己也打算去“争剑”。由是直到山海之会前、甚至承剑之仪前,她都有理由不会再来了。

——如是,应当还算得上妥当吧?

洛水这般想着,心头泛起淡淡的倦乏来。

身侧隐隐有些动静,大约是那人在穿戴衣物。

洛水逃避也似地闭紧了双眼。

她倒不是怕他再弄出什么动静来,总归此人今日的捣乱已经差不多了,该听的也都听到了,再寻她麻烦实无必要……

只是这般闭着闭着,便当真犯起了困来,

她本打算织完这一场就走,毕竟来时已是午后,若再不走,说不好便会遇上回家的青俊。且伍子昭那边万一结束得早,一时兴起要来寻她,这到处找不见她人,说不好又要露了行迹……

可想归想,或是身后动过一场的青言怀抱太过温暖,又或是空气中漂浮着的梅香芬芳怡人,她不过挣扎了片刻,就不受控制地滑入了黑甜的梦乡之中。

……

这一睡,便是月上中天。

洛水睁眼的时候,只见菱窗半开,窗外梅枝疏斜,月影清浅,暗香浮动。

这般景象虽是好看,却也陌生,她甚至怔了片刻,有些分不清自己是否还在梦中。

发呆间,脸颊一痒,像是被什么柔软的东西搔了一下。

她先是皱眉,随即像是想起了什么突然僵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