夹腿(h)(1 / 2)
元满最近见到卿月都有些不自在,她调整了状态,下班后准备去买点菜。一走出医院,就看到萧咲的车停在路边,朝她打了一下喇叭。
“你吃饭了吗?”元满系好安全带问,他没有跟她说今天会来。
萧咲指节修长的手搭在方向盘上,心情不错:“没呢,我买了好多菜在后座呢,回去弄饭吃。”
元满转过脑袋看去,后座好几个大塑料袋,有菜有肉,还有零食饮料和一些速冻产品。
两人回到元满的住处,一起做了饭,吃好之后,洗好澡。萧咲也许是困了,躺在床上没一会就睡着了。元满刷完题,带起耳机开始上网课,不知道为什么,她今天一直在溜号。
整个房间里都是萧咲的味道,两个人已经很久没有做爱了,她有点……想要。
双腿不自觉的夹紧,布料摩擦穴口的感觉丝毫没有起到缓解作用,反而越来越难受。
她半伏在书桌上,尽量控制呼吸声。
“你在夹腿?”萧咲的声音带着半醒的沙哑。
元满身子一抖,像被抓包的孩子一样直起身子狡辩:“没有……”
萧咲向来喜欢亲自验证事情的真伪,他掀开被子走上前,直接把手伸到她睡裤里。
“那这是什么?”他抽出手,台灯下,他的手指上亮晶晶的,是滑腻的淫水。
元满咽了口口水,摇头想要否认:“我……我没有……”
萧咲冷着脸,低头俯视她:“没有夹腿?没有想要?是不是?”
元满脸涨得通红,呜呜咽咽地点头。
萧咲看了她一会,淡淡开口:“那你继续上课,我睡了。”
说完,他又重新躺回了被子里。
元满看着他,心中油然生出一股委屈感,她拿着笔,努力让自己重新回到课程中。
可是无论怎么努力,她都无法集中注意力。
“我看你就是贱!”
“你就这么缺男人?竟然去那种地方?”
“我没你这种女儿,脏死了,滚出去!”
“骚得没边。”
视线一点一点变得模糊,笔记本上的字迹被晕开。
元满站起身,轻手轻脚地爬上床,爬到萧咲身上。
萧咲闭着眼,没有睡觉,他知道她撒谎。他不明白想要的话为什么不能告诉他,为什么要憋着宁愿自己夹腿都不说。
他怕她又要实习又要上课刷题,精力吃不消,所以没有主动亲近她。结果她居然自己坐在那夹腿,当他是死人吗?
感觉到元满坐在了他的小腹上,萧咲有些得意,睁眼刚准备教育她,却看到一张哭花的脸。
元满拿着钱包,抽出一沓百元钞票放在床头柜上,一边哭一边开口:“可不可以……可不可以做?”
其实元满已经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有跟萧咲进行这种金钱交易了,萧咲本来就不打算收她的钱,每次都会偷偷把钱以别的方式还给她。
萧咲看着坐在自己身上的元满:“要跟我做,是因为给了我钱,还是因为你想要?”
元满呜咽着,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把裤子脱掉了,她撑着萧咲的胸口,湿漉漉的小穴在他的腹肌上蹭着:“我给钱了……”
“我不要你的钱。”萧咲抓着她的腿,把她从自己身上抱了下去,翻了个身。“下去,我要睡了。”
元满又尴尬又委屈,她哭着嚷嚷:“为什么不做!为什么不做!”
“我今天休息,不接客人。不行吗?”萧咲的声音冷淡得吓人。
元满坐在床上,张开嘴哇哇地大哭,她很难受,小穴里又酸又痒,只想被大鸡巴填满,被狠狠地压在床上操。
元满哭了一会,萧咲都不为所动,仿佛真的睡着了一样。
她急了,伸手去扒拉萧咲的内裤,跟只发情的猫咪一样重新爬回他身上开始耍赖:“跟我做……笑笑……做……好难受,呜呜呜呜呜……笑笑……”
萧咲抬起眼皮看她:“那我再问你一遍,要做是因为什么?”
元满趴在他身上,眼泪吧嗒吧嗒全部落在男人脸上,她呜呜地开口:“我不是骚货……我不是……”
萧咲眉头紧蹙,语调都拉高了:“谁说你骚货了?!”
萧咲腾地一下坐起身,将元满摆正,他觉得头顶冒火:“我教你的你怎么一个都不记得?嗯?你学习成绩那么好,怎么做爱这方面就是不长记性?想要就说!有什么可不好意思的?做爱时骂的脏话都不是在骂你,那只是调情的语术罢了。你只需要记住做爱时的快感就行了,其他的都不重要!”
元满抽噎着,她接受不了自己的欲望,她恨自己总是被欲望掌控,这令她感觉自己像一只处于发情期的母兽,没有自主支配的能力。
萧咲见她一直哭也不讲话,大声质问:“我最后问你一遍,为什么要跟我做,你要不要说?”
元满捂着脸,终于边哭边承认:“我想要,想要笑笑,想要笑笑操……”
没等话说完,她就被按在床上,没有扩张和前戏,男人的阴茎直接就顶进了湿淋淋的小穴,把她未说完的话全部顶成了一个高音。
“啊……”疼痛的刺激放大了被插入的满足感,元满爽得差点一口气没提上来。
好在穴里够湿,虽然紧,但不至于弄伤她,萧咲脱掉她的上衣,俯身下去舔弄她的奶头。他将红嫩的奶头含进嘴里吮吸,牙尖不经意扫过,引得元满浑身发抖。
他上面含得啧啧作响,下面插得也是水声汩汩。
小穴紧紧裹着他的肉棒,快感令他目眩神迷。里面像有一张贪吃的小嘴,不停地啜吸他的龟头。
男人撞得又急又凶,小腹跟臀肉碰撞,发出“啪啪”的声响。敏感点被鸡巴反复摩擦着,元满被这种粗暴的插入干得快要失去理智,她呜呜地咬着下唇,不想让自己叫得太大声。
萧咲几近失控,许久不做,他很想念她。操干的速度一次比一次快,力度也一次比一次重,她哭着说太深,肚子好疼,委屈的样子可怜极了。萧咲突然舍不得操得太用力,可是看着女人柔软的小腹被自己的阴茎顶出诱人的弧度,他最后一点心软都被撕碎。
要不是套用完了,萧咲大概今晚都不会让元满睡觉。
他扯掉最后一个套子打了个结扔进垃圾桶里,元满正趴在床上委屈地哼唧。
“好了好了,不哭了,娇气包。”萧咲从床头拿过湿巾,给她擦了擦,随后把床上垫的浴巾包好扔在地上。
做得有点过了,元满的双腿还在打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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