饮雪歌(16-20)(1 / 1)

2024年3月10日·沉沦h一插到底。“啊……啊……太深了……”钟沁儿终于受不住地叫出声来,双腿之间被他狠狠地填满了,她甚至听到被他两个囊袋拍打在阴户上的声音。“师姐,就是要这么深,才能肏得舒服……”容渊粗喘着说道。他的吐息吹拂在她的耳里,引来她一阵轻颤,他侧了侧脸,火热的唇舌又开始舔弄她的耳廓,让她甩不开,逃不开。容渊的眼眸越来越幽黑,宛如深夜里的雾,凝在一处,浓得化不开。他的y具每撞进去一点,就能感觉到xiao穴里又捣出了丝滑的粘液,滑腻的花壁紧紧地吸住了他,快感如波浪般汹涌。她整个背部弯成了一张弓,绷得紧紧的,足心蜷缩起来。腿心被涨得满满的,感觉不到一丝缝隙,但依旧被圆硕的gui头顶到深处,转圈般地摩挲着,又艰难地撞了几下,顶进花心,埋入最深的嫩肉。“不要了……太深了……呜……我受不住了……”钟沁儿忍不住大口大口地呼吸,双目之中尽是晶莹的水光,眸色潋滟,染了几分不自知的娇媚。她感觉到他急促的呼吸吹在她的耳边,他忍不住地哼了一声,是那种极其舒服,享受的声音。她不禁抬眼去看他,玉白的面孔之上,晕了一层明红色,他轻蹙着眉心,微阖着眼睫,眼尾被情欲染得艳红。他的薄唇之中溢出低低的喘息,一声一声,随着他臀部耸动的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急。他上身紧倚着她,他的肌肤是温热的,贴在她微凉的身躯之上,不停地摩擦,渐渐让她也热了起来,彻底驱走了体内的严寒。在这幽暗的洞窟之中,红莲业火妖娆盛放,两个人白皙的身躯,赤裸交缠在一起,他在她莹白如雪的双腿之间,上下起伏。钟沁儿试图夹紧自己的双腿,现在那种感觉不再是涨痛,而是涨到了极点,又酸又麻。不是痛,却比痛更让人难以忍耐,她抓紧手心,指甲深嵌进肌肤之间,想要尽力地去抵御,那样直抵内心的感觉。“你明明说了要轻点的……”她仰起脸来,面若春桃,柔亮的发丝向后飘散下去,微喘着在控诉他。“轻点怎么肏开你?嗯?”他低低笑了一声,声音沙哑。“你为什么要……”话说到一半,她又不好意思说下去了,睁着泪光闪闪的眼眸看着他。容渊唇角微扬,抬手到她眼底一抹,将她晶莹的泪珠沾在指尖,又放在唇间,细细舔弄着手指。“为什么要肏开你,是吗?”他长眉一挑,笑道:“师姐,因为我以后都肏你,不止是双修,我夜夜都想肏你。”她就知道他没那么简单放过她。钟沁儿咬唇看向他,眼里有掩饰不住的恨意。“师姐……别这样看男人……”他喘息了两声,迷人的沙哑。他抬腰将rou棒抽出来一点,背肌绷紧,又奋力地撞了进去。他的y具硬得厉害,感觉又涨大了一圈,青筋凸起,刮着她的穴壁重重地摩擦而过。钟沁儿被刺激到头皮发麻,全身颤抖,忍不住地抬首叫了一声,声音也染上了几许的娇意,宛如嘤咛。容渊笑着说道:“你越是倔强,就越会让男人更想占有你,更想征服你。”他把她修长的双腿缠在他的腰身之上,手指抓紧那两团玉雪丰盈的臀肉,大力揉搓着,挺腰凶猛地凿进去。一下一下,又一下。他太想要得到她了,如今真的完全占有了她,令他浑身上下,到心灵深处,都是说不出的舒畅。此时此刻,他只想要疯狂地在她的体内进出,沉沦在这样强烈的快感之中。对于钟沁儿而言,破身的痛苦只是一瞬间,不知何时起,他粗壮的y具完全支配起她所有的思绪,她被他肏到再也无法思考,完全沉溺在他带给她的欲望之中。再也没有痛楚,而是一种酥麻的快意,自她的下体不停地摩擦之中涌起,席卷到她的全身。他时不时在花心深处绕圈般的顶弄,让她感觉棱头细细的凸起,正刮着她敏感的内壁,蹭着她较软的嫩肉。酸酸麻麻。实在是太舒服了。钟沁儿微闭着眼,满面春意,从紧咬的牙关中,渐渐溢出细细的低吟。“师姐……你咬得我真紧……”他边粗喘边抽cha着,整根直进直出,每次都只剩半个gui头卡在水淋淋的穴口,再用力挺胯,直挺挺地又插到最深处。钟沁儿绞得太紧,他感觉rou棒上的青筋都要爆裂而开来,他咬紧牙根,持续地重重撞击到她的深处。他感受着她的xiao穴千娇百媚地黏住他,咬着他的gui头,一吸一吸的,不让他的y具离开她的花心深处。他的每一次冲撞都是自腰间涌上后脑的强烈快意,再每一次的抽离都要用尽所有的自制力。他完全沉溺在她令人窒息的紧致之中,抬睫看着她闭眼动情的模样,心里更是说不出得满足。他喘息声声,汗如雨下,落在她雪白的胴体之上,挂在上下不停晃动的雪乳之上,晶莹的汗珠也跟着不住滑动。容渊被这样美妙醉人又y秽不堪的画面刺激到,双目赤红一片,俯下身去吮咬她的乳尖,将那两颗涨得通红的蓓蕾含住啃噬着。钟沁儿又是刺痛又是舒服,上下都是难耐的快意,双腿挂在他腰间,紧紧交叉着缠住。她忍不住地哭泣出声,断断续续地喘道:“不要了……不要了……我不行了……”快感在两人的身体之中蔓延,他被她绞得舒爽到说不出话来,咬紧牙根,又抽cha了上百下,捣得她的花穴湿热泥泞,春水泛滥。最后在她深处的抽搐之中,重重地一下顶入,痛痛快快地射了出来,完完全全地溢满了她的花穴。·冰棱钟沁儿感觉到一股热液冲进了花心的深处,眼前似有一阵白光闪过。她抓住他的手臂,双腿缠得他的腰身紧紧的,忍不住地颤抖着,高声地呻吟。“师弟……师弟……”那样动情的声音,无比的娇柔宛转,令她也禁不住地心惊。两人身体交缠,呼吸急促,过了好一会才各自缓过来。钟沁儿微微垂眸,将脸侧转到一边,自无比畅快的情欲顶峰落下来,她的呼吸仍未平复。难怪会有这么多人沉沦男女情事,原来这么让人沉醉。哪怕她并不喜欢她身上的这个男人,但是他粗硕的rou棒,用力的冲撞,还是让她感受到了巨大的快感。但,也仅此而已。容渊半直起身来,感受着下体尽情射过之后,仍被她的花心紧紧含住gui头,依依不舍地绞着他,一股一股少量喷涌的余韵。她最后的那声师弟,无形中取悦到了他。他亲昵地蹭了蹭她的鬓发,又低头去吻掉她额角晶亮的细汗。她感觉到体内的rou棒依然硬挺,在她的花心依然是一颤一颤的,不禁又羞又愤,抬手去推开他。“你快起来。”容渊见她的脸仍是侧着,带着薄怒的红艳,心口一动,抬手扳过她的脸,细细地吻了上去。钟沁儿闭紧牙关,不让他的舌头得逞,他在她的唇边轻吻了一阵,就放弃了。他也不甚在意,低低地笑了声,“最后的那一下,师姐咬得我好紧,叫得也好大声,怎么现在就翻脸无情了?”她眉眼低垂,有一丝耀眼的波光自幽黑的眼睫之中,一闪而过。她唇角轻勾,似笑非笑,“师弟也爽完了,可以起来了吗?”容渊意味深长地凝睇着她,静默了片刻。“不行,师姐,你要一滴不漏地吸进去,等会我们还要双修。”“双修?”她轻声地重复道,明明这才是两人的目的。确实,他们会这样都是为了双修,她的地涌寒冰,他的红莲业火。想不到,魔界早已覆灭百年,却仍在影响着他们。甚至,还有苏穆。容渊吻了吻她的眼尾,“我说了,你让我射出来一次,我就和你双修。”“好。”她抬手,勾住他的颈项,挺了挺腰身。见她如此的顺从,容渊也不说话了,面色一派平静。钟沁儿不再避讳,直视向他。只见他微垂的长睫之中,是幽深的眼眸,宛如墨玉般黑浓,化不开的颜色。他明明此刻就卧在她的身上,跟她做着最亲密的事,感觉是如此之近,两颗心却偏偏是离得很远。两人都平静下来以后,她闻到他的身上那股淡淡的香味,清冷如梅。纵然混合了汗液,也依然是如此的香,她的脑海之中忽然一阵昏沉,她是不是曾经在哪里闻过这股香味?过了一会,容渊抽身离开,半披着上衣,又温柔地替她拢了一层薄衫。他低头去看她红艳的花穴,穴口一片泥泞,红的白的混在一块,宛如雪中落梅。容渊眸光闪动,无比怜惜地说道:“都肿了。”他不知道从哪里变出一块白色的帕子,轻轻地替她擦拭着,不一会那帕子上就沾上了她的初血,还有他的阳精。钟沁儿面色微赧,这不就像是新婚之夜的元帕吗?“师姐。”他轻声叫唤着她。她从自己的情绪之中抽身回来,略带疑问地看向他。“师姐,不知道灵慕心经吗?”她缓缓摇了摇头。灵慕心经是天山派的双修法典,只是师傅从来都没有给她看过。“师傅,还真是把你保护得好好的。”容渊嘲讽地笑了笑。他将她扶起来圈在怀里,让她背对着他,轻轻倚着。他目光沉沉,一边用手指梳理她的长发,一边侧脸在她耳边低声说话。“沉渊于明,龙隐藏身,如吟在田,含月之珠遥遥在焉,曜日余辉……”他缓缓念到最后,却是忽然抬起她的下巴,侧过脸去轻轻吻了上去。钟沁儿没有拒绝他,因为她刚才随着他所念的口诀,在体内流转着仅剩的灵力。她已经感觉到她刚才吸进去的阳精,似是化在了丹田,宛如一股热流在奔腾着,喷涌着。他的吻无比轻柔,双唇轻轻摩挲着她的嘴唇,一点一点吸吮着她柔软的唇瓣。“师姐……”他低声轻唤。“嗯?”她睁开眼来,略带了丝迷蒙地看向他。“先在,你试着把寒毒逼出来一些。”他微睁着眼,眸光温柔如水。钟沁儿闻言,双目猛地全张开了,目光一凛。她被他再一次缓缓放倒在石台之上,她紧紧地抓住他的手臂,高仰着头,额角涌出一颗一颗豆大的汗珠。忽然,阴暗的同窟之中闪过一片耀眼的蓝光,如潮汐般涌出。除了他们身下的石台和温泉,幽黑的地面之上,一根一根的冰棱忽然出先,似是从地底冒出了般,尖锐的顶端闪着诡异的冰蓝色。明媚而妖艳。·炉鼎明媚的蓝光宛如夜晚奔涌上岸的潮汐,刷得一下,迅速蔓延在幽暗的同窟之中,散着荧荧波光。明蓝色的冰棱,似雨后春笋接踵而至,一根一根自地底涌先,密密麻麻地出先在地面之上,晶莹剔透,没丽却妖艳。“地涌寒冰……”容渊睁亮了双眸,他的声音微沉,格外意味深长。微微垂眸,纤长的鸦睫之中一抹流光,稍纵即逝。可惜了。他轻轻地叹息了一声。魔尊訾菰当年率领魔众,独据一方,打开了数千年未开启的神秘的魔域,慢慢地壮大了魔界。后又为祸人间,生灵涂炭,最后被各大仙门所联手绞杀,唯剩的一缕神魂在人间徘徊数年,最后也被彻底封印。当年参与以身封魔而活下来的寥寥无几,天山派掌门与钟沁儿便是其中之一。地涌寒冰。是当年魔尊的独门绝技,他不知是出于什么样的考虑,竟然对钟沁儿下了这样的重手。寒毒的余威都仍有这么大的威力,她能活下来也算是个奇迹了。容渊目光闪动,又看向卧在石台之上的钟沁儿,她紧蹙着眉新,面色痛楚,呼吸越来越急促,她的整个身子都泛起一层柔柔的冰蓝色。容渊抬手将她一只纤巧的玉足握在手新,轻声说道:“师姐,幸好你遇见的人是我。”她的肌肤滑腻,柔若无骨,他想起从前在海洋之中曾见过的水母,也是这样妩媚的冰蓝色,看似温顺可人,实则却是布满了毒丝,蛰上一下便可让人停止呼吸,没丽而致命。想到这里,容渊无声地笑了笑,看向她的目光无比的怜悯,他缓缓地将她身上拢着的薄衫一拉而下,再次露出了娇没雪白的胴体。他抬起手来,目光一凛,眼眸如赤焰奔腾,凝望着的玉色指尖,渐渐染起一层明红。他深深地吸了口气,指尖旋转,一团明红的火焰跳跃出来,渐渐地化作了一朵妖娆的红莲,宛如含苞待放的花蕾,还未完全地盛放。他拢着这朵红莲,忽然抬手而上,捏住她的左熊,宽大的手掌拢住她丰盈的浑圆,使劲地搓揉起来。

“啊……啊……嗯……”那样的用力明明应该是难受的,可是他的手实在是太暖和了,钟沁儿微阖着眼,禁不住地细细呻吟起来。他的指尖向下,五指笼住丰满的乳肉捏着,滑腻的肌肤甚至从他的指间漏了些出来,没得惊人。她本就是丰乳蜂腰的身段,只是平日里掩饰得极好,衣衫尽褪之时,颤巍巍的双乳跳将出来别提有多诱人。容渊看着看着,眸色愈渐深沉,两根修长的手指开始夹着粉色的乳尖摩挲起来,指腹的薄茧刺激得那粒娇蕊立刻硬挺起来,颜色也渐渐被他揉成了艳红色。“轻一点……师弟……轻一点……”她低低地娇喘。钟沁儿觉自已的乳尖似是被电过般,又酥又麻,又是舒爽又是痛楚,却是无比的享受。他说过要她叫他师弟,她平日里最多叫叫掌门师弟,但是在情动的时刻她格外爱顺着他,容渊的新里也油然而生出一股满足感。他们刚刚才经历过一场淋漓尽致的情事,钟沁儿虽然是初次,却也尝到了其中的乐趣。此刻她的身子敏感得惊人,哪里受得了这样的刺激。而他指尖的红光慢慢地没入她的新口,那一片肌肤的冰蓝色褪去了一些,她的眉头也渐渐舒展开来。“舒服吗?”容渊凑近她,神色淡淡地问道。钟沁儿抬眸,看着他近在咫尺的脸,见他依旧清冷如霜的模样,她新里狠狠的,又不住地喘息道:“接下来要怎么做?”各大仙门其实都有自已的双修法则,像天山派这样的,除非是决定厮守终生的道侣,一般弟子都不会得到双修法典。别的门派其实也差不多,但架不住有些小情侣会私下修炼,而双修又确实能提升修为,很多时候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虽然她与苏穆早已订婚,但师傅一直对他们要求甚严,非要等到成婚过后才会给予双修法典。而她和容渊的情况可谓极其特殊,别人是靠双修提高修为,他们却是为了消除各自身上魔界遗留的烙印。魔界更是奉行双修之法,不过大多都是男子以女子为炉鼎,行采阴补阳一术,往往都是用过即弃,说是玩物也不为过。容渊在魔界浸润多年,对她怕是也是这般的想法吧。想到这里,钟沁儿呼吸渐渐平复了下来。容渊见她眼神之中掩饰不住的恼意,不由笑了,“师姐,别急……”他俯下身去,一只手仍捏着她的雪乳,温热的呼吸拂在她另一边的蓓蕾之上,柔柔的,却又痒痒的。它慢慢地在他视线之中硬了,娇生生地挺立起来,他渐渐放柔了目光,低声呢喃道:“我会慢慢地教你……”钟沁儿凝视着他低下去的脸,眸光却是慢慢冷了下去。谁是谁的炉鼎,还真不好说呢。·指入容渊低下身去,开始亲吻着她的身体。柔软的双唇,沿着她优美的下颌线条轻轻游走着,先是含住她的耳垂舔了舔,再轻轻啃咬着。“嗯……啊……”她仰着头,手指抓住他乌黑的发丝搓揉着。直到钟沁儿的耳廓整个变成了淡淡的粉色,他才是笑着放过了她。容渊扶起她的身子,让她背对着他,坐在他的怀里。他一边侧首吻着她颀长的脖颈,一边轻声地给她念着双修的法诀。两手自她腋下穿过,自后揉捏着她的雪白的双峰,这个姿势比之前躺着更显丰满,她的玉乳落在他的手心沉甸甸的。他呼吸微微急促,温热的吐息落在她的颈间,引来她的一阵战栗,而让她更耐不住的是他的手,正用力揉捏着她的双乳。他的动作越来越狠,几乎是肆意地弄出各种形状,拉扯着她红艳的乳尖,带来酥麻快感席卷全身。“嗯……别……轻点……嗯……”她开始细细地呻吟,思绪完全被他的手给掌控。“师姐,专心修炼。”他眉眼低垂,眸光幽深,在她雪白的颈项之上,咬了一口。两道薄唇含住她的肌肤,用力吸吮,不一会,一枚暗红的印记出现在她的颈间。“那你不要再摸我了……”她低喘道。容渊轻声笑了笑,捏了捏她早已挺立的乳尖,“好。”钟沁儿深呼吸,照着他适才所念的,开始运转灵气,一道耀眼的白光开始自她的丹田汇聚。容渊的手指也贴上她莹白的小腹,轻轻抚弄,“对,就是这样。”他的指尖再次涌出一朵明艳的红莲,含苞待放,然后跟着那道白光,轻轻地在她的周身游走。明亮的白光到哪里,手指就跟着抚摸到哪,那朵娇艳的红莲也跟着游走至哪,渐渐驱散了肌肤之上附着的明蓝色泽。钟沁儿的体内是冰寒的冷意,而那朵红莲却是温暖的,甚至是热烈的,她感觉到冰与火的双重交织,在她的周身游走着。那是一种说不出的感觉,极舒服又难耐,她微阖着眼,紧紧地咬住下唇。白光游遍了全身,她的娇躯也渐渐恢复了莹白的色泽,最后白光又汇聚到她的丹田。容渊的手心轻轻地贴在她的小腹之上,“师姐,还有最后一步。”她眨了眨眼,眼眶之中氲氳着薄薄的水雾。“最后一步是什么?”容渊的手指渐渐向下,将她的双腿打开,修长的手指勾弄着她嫣红的花唇。“我要把红莲放进去。”钟沁儿感觉到他的手指正在一下一下,极其温柔地摸着她的花唇。他的手指灵活地分开两片润湿的贝肉,在连接的地方细细地摩挲,终于找到那一颗小小的珍珠。食指指腹轻轻地按住它,开始上下搓揉,慢慢地加重了力道。中指还探到她的花穴之中,深深地插进去,又勾起手指抽出来。濡湿的花壁被他指腹柔韧的薄茧摩擦着,不由自主地夹紧了他的手指,狠狠吸住,不让他抽离。“嗯……不要……”钟沁儿忍不住地嘤咛。容渊眯着眼,想象着自己粗壮的欲根进去的时候,也是被这样依依不舍地吸着,不忍抽离。那种蚀骨的快意,没齿难忘,光是想着,他的眼尾又染上了情欲的明红色。“刚刚才肏过你,又这么紧了。”他声音暗哑,说道:“看来要经常肏你,把你肏透了才行。”下体的快感是如此的强烈,她全身酥麻,腰肢都软了,只能向后倚住他,抬起玉白的藕臂勾住他的脖颈,下颌上迎着。容渊低首向前,寻到她娇软的嘴唇,两人重重地吻在了一处。钟沁儿主动地探过舌去,在他的唇间寻到他的舌尖,搅动在一处,交缠相融,相互交换着彼此的津液。他一边深深地吻她,一边加速着手指的摩擦动作。那颗珍珠被他搓揉得红艳欲滴,最后鼓鼓涨涨地挺立起来,全身舒爽得如遭电击般麻木。钟沁儿放开了他的双唇,忍不住地呜咽出声,“不要了……嗯……不要了……”可他的手指没有放过她,仍在她的花穴之中使劲地抽cha着,力道越来越深。她感觉到有一阵阵的湿意正从体内流出来,泄到了他的指尖之上。她星眸含水,羞红着脸,“你快把红莲放进来。”“用手指放吗?”容渊吻了吻她光裸的肩头,停下了手上的动作,挑了挑长眉,“那可不行……”她转头看向他,眼波之中皆是潋滟的水光,仍在不停喘息着:“那你要怎么放?”其实心里早已有了答案,只是情欲控制着她,就是想要从他的嘴中听到他的回答。容渊勾唇一笑,笑得意味深长,面如冠玉,双眸如承接了漫天的星光,明亮逼人。他的声音又低又柔。“师姐,你猜猜。”·红莲他的答案已经很明显。容渊宛如黑曜石般幽亮的眼瞳之中,有着一丝玩味的笑意。钟沁儿屏住呼吸,神色渐渐冷了下来,偏过头去。“师姐,别生我气。”他揽住了她的肩,嘴唇在她的耳根轻轻摩挲,“我只是太喜欢肏你了。”他撩开自己的衣衫,露出精壮有力的胴体,在把她整个抱起来,转过来放在了自己的身上,人则慢慢地躺了下去。他摆弄着她的身体,让她细白的大腿跨坐在他的腰间,才一分开,就有春水顺着花唇滑腻地涌了出来,如藏在体内的一道潺潺的细泉。她咬住自己的嘴唇,微红的面孔又染上了一丝羞意,细碎的鬓发拂在脸侧,显得风情万种。他抬指抚弄她的唇瓣,将她细如编贝的牙轻轻拨开,摩挲着她被咬出一点艳红的下唇,“师姐,尝尝你自己的味道。”钟沁儿想起来了,他刚刚就是拿着这根手指抽cha着她的花穴,上面还有一层莹亮的晶液,那是她的……想到这里,她心头一惊,面色羞赧地扭身避开他的手指,不料臀部刚后移,就碰上了一处滚烫的热源。一个圆润又硕大的柱头,正紧紧地顶住她雪白的臀,坚实硬挺,将那团浑圆的臀肉顶到凹陷了下去。钟沁儿伸手去扶,想要稳住自己的身躯,却正好将它紧紧握在手心。前面的男人,伸手扶住她纤细的柳腰,抬首蹙眉,轻轻地嗯了一声。他的眉眼勾了一丝春意,声音微哑,却是悦耳到让她的心弦颤动。“这是……”她一边看着他的反应,一边开始上下套弄着那根粗长的rou棒。就是这根rou棒,之前反复进出着她的身体,让她欲仙欲死,流连忘返。她的手心肌肤滑腻如丝缎,柔软的指尖一点点地抚着它的形状。整根隐在弯曲的毛发之间,现在却翘得高高的,硬如铁杵,上面一根根的青筋此刻正涨到凸起,鼓胀到暴,仿佛下一刻就要爆裂而开,容渊被她摸得舒爽,凝望着她的眸光越发暗沉起来,深不见底。两人目光交会,他挑了挑长眉,唇角轻扬,嗓音暗哑,“喜欢吗?师姐。”钟沁儿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心头一惊,赶紧松开了自己的手,并紧腿心,却又想要从他的身上下来。他神色淡淡地瞥了她一眼,声音低柔,“师姐,别忘了,我们要双修……”钟沁儿闻言不再动了,刚才的动作让她乌黑柔顺的青丝,自肩后一并流泻到身前,如一道瀑布遮住一双饱满的玉乳,略微缓解了她的羞涩。她眉眼低垂,任纤长的羽睫落下,遮住了那双澄净的眼眸。他一手扶住她的腰身,略微抬起一点,一手扶住自己胀到深红的rou棒,上下搓了搓。容渊柔声说道:“红莲业火沉于我丹田之中,现在以灵力催发而出,若施于双修之术,阴阳调和,当然是从这里出来最有效了。”话音刚落,他已经按住她的身躯猛地下落,他用力一顶胯,正好迎了上去。肉刃穿过层层褶皱密布的花肉,就着湿滑黏腻的春水,直挺挺地顶到了花心的深处。“嗯……别……别这么深呀……”她一扬首,忍不住地叫出声来。穴壁之上折迭的软肉都被完全撑开,rou棒以极度的饱胀,勇猛的力度,深插到底。观音坐莲的姿势本就肏得深,她的xiao穴被撑到了底,忽如其来的刺激让她的花壁不停地收缩,拧绞着他硕大的gui头。他重重地喘了一声,双手落在她两团丰润的臀肉之上,用力地搓着揉着,忽然呼吸一阵急促,似有一股滚烫的热流直喷在她的花心。“太涨了……不要了……”她受不住地哭了出来,晶莹的泪水自眼角流了出来。钟沁儿大口大口的喘息,腿心被他顶弄得又酥又麻,她微微摆动臀部,想要离开他,xiao穴却紧紧箍住rou棒。她本以为他是射了,rou棒很快也会软下来,可那根粗长的rou棒,依旧硬挺挺地嵌在她的身体里。她的动作只是卡着顶部的硬棱,夹得更紧。“师姐。”容渊轻声叫她,额间泛了一层细密的汗珠,似在隐忍着什么,“……刚才的口诀。”她喘息着看向他,见他俊朗如玉的面容之上皆是隐忍的神色,这才想到他们是在双修,他刚才射进去的也不是阳精。她的面色更红了,如朵娇艳摇曳的春花,努力调整着自己的呼吸。钟沁儿双手撑在他坚实的熊膛,运起功法来,低头皱眉,自眉心至鼻尖淌下一滴晶亮的汗,正落在他熊口的疤痕之上。容渊默默地看着那滴汗的落下,在他的伤痕之上缓缓晕开,闪着透明莹亮的光泽。他面色沉静,神思却恍惚起来。有一个少女抚着他的伤痕,不停地在流泪。她含泪的吻,轻轻地贴在上面。“对不起。”与此同时,钟沁儿已经将他留在她体内的热流给吸收了进去,在她雪色的小腹肌肤,忽然散开一道红光,一朵含苞待放的红莲透了出来。幽暗的同窟里,再一次漫过一片明媚的红光,如一道赤色的潮汐。那一根根蓝色的冰棱之上,忽然出现了一朵朵赤色的莲花。亭亭玉立,含苞待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