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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长安一定是能用舌头打樱桃梗的那种人。

一开始当然也是生涩的,但大队长不愧是大队长,不仅念书时成绩名列前茅,连做爱时的学习能力也都远超旁人,举一反叁融会贯通,很快就摸清楚了要用怎样的力度才能让宋早早更舒服,她想要快一点还是慢一些,都能从她的肢体语言中体会出来。

嘴里的嫩肉颤抖着,温热的舌头还在不容抗拒地向内里进攻,将每一寸细腻的褶皱都舔遍,带给宋早早无与伦比的快感。

她忍不住拽紧手里的被角,手指头深深陷入其中,大脑一片放空,整个人软得像滩水,当孟长安将她抱起来时,宋早早宛如没了骨头般依附在他怀中,整个人不受控制地微微颤动,看得孟长安很想亲她。

但他刚刚把她舔到高潮,薄唇上甚至还有亮晶晶的淫液,对大队长来说至高无上的美味,宋早早可不愿意自己尝。

他不敢亲,就用手温柔地揉捏一双美乳,抚摸她汗湿的脊背,延长快感的同时还能抚平她的情绪。

宋早早逐渐缓过神,得到满足后她不想再做,下体到现在还有一种淡淡的酥麻感挥之不去,困意来袭,她在孟长安怀里找了个舒适的位置,很快便睡着了。

孟长安就这样一直抱着她,半点不觉得累,因为他很清楚,像这样抱她的时间只会越来越少,要不了多久,他连再见她一面都会变得无比困难。

这让他心里头像针扎一样难受,要是从没有得到天上的月亮,恐怕不会奢望,但既然被美丽的月华照耀过,曾将月亮拥入怀中过,又怎么甘心就此失去?

火车卧铺狭窄,宋早早却在孟长安怀抱中睡得香甜,她才不知道抱着自己的人心绪有多凌乱,她从不为任何一颗碎裂的心动容。

比起嘈杂的环境、动荡的车轨与人多特有的难闻气味,宋早早最受不了的其实是火车上的卫生间,属于是看一眼就想逃走的地步。她半夜醒来时肚子憋得难受,便戳戳孟长安的脸,嘟着嘴巴不高兴:“我想上厕所。”

孟长安迅速睁开眼睛,见她睡眼惺忪,就帮她把衣服穿好,还给她披了件薄外套。

车厢里的乘客基本都已入睡,两头的灯光略显昏黄,宋早早的手被紧紧握住,她打了个呵欠,明显还在犯困,这困意在靠近卫生间后迅速消弭,尤其是看过里头状况后,宋早早慌乱后退,怎么也不想上了。

从火车开始行驶,不知有多少人光临过这个卫生间,里头一片狼藉,前头上完厕所的人还没有冲,宋早早头皮发麻,她转头扑进孟长安怀里,委屈得要命:“里面好脏。”

孟长安搂着她的肩膀低声安慰:“我先送你回去好不好?”

宋早早闷闷点头,孟长安将她送回来后便出去了,好一会儿才回来,拉起她的手:“走。”

原来他几乎跑遍了整个火车的卫生间,最后总算找到了个勉强整洁的,在前头列车员们的车厢,宋早早揉着眼睛被他带过去,终于解决了生理问题,离开时一个列车员大姐还夸孟长安:“小伙子知道疼媳妇。”

孟长安红着脸没反驳,再叁跟人道谢,宋早早则是没往心里去,再度昏昏欲睡。

她睡觉的时候孟长安就守着她,眼睛盯着她瞧,舍不得移开一秒,还趁着宋早早不知道时偷偷亲了她,结果倒好,宋早早没被弄醒,他自己却紧张够呛,心跳如雷。

宋早早把今夜厕所惊魂的账全算在宋荣鹤头上,连做梦都是自己踩在宋荣鹤头上把他骂了个狗血淋头。

好在回北山村需要多次转车,不至于真坐个七天七夜,总之当宋早早一脚踏上北山村所在的县城土地时,整个人松了好大一口气。

在国内的交通工具没有更新换代之前,除非必要,等回家后她再也不要出远门了!

因为不方便,所以后半段路程宋早早一点做的心情也没有,脚踏实地后,她跺了跺脚,感觉两条腿坐的都水肿了,走起路来怪难受的。

来接她的还是上回的吉普,书记得知宋早早回来亲自跑了一趟,主要是把孟长安的事情给交代清楚,他现在所有嫌疑都洗清了,刘副处给他安的罪名显然是无理由的污蔑,所以为了补偿他,县里决定把他调到公社里。

这是根据孟长安平时的表现来的,北山村每年都能被评为先进生产队,他自己也年年是先进干部,就是年纪太轻,不然哪怕没刘副处这事儿,早晚也要往上头调。

至于刘副处,调查后发现他同时与多人存在不正当关系,且凭借自己的职位多次强迫知青,吃枪子儿是肯定的了,只是时间早晚问题。

“便宜他了。”

宋早早厌恶地说。死得干脆利落,不是便宜是什么?

这话书记不知该怎么接,宋早早指挥着孟长安把行李拎上车,捶了捶自己的小腿,示意司机开车。

她走后,书记擦了擦额头的汗,心想这大小姐真难伺候,希望以后别再出幺蛾子。

此时宋早早在吉普车里被颠的格外暴躁,连习惯了乡间土路的大队长,在见识过繁华的大都市后,都意识到了自己的家乡究竟是多么的贫穷、落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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