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坏殿下也可以吗?()(1 / 1)

“停、停一下……”

徽音发着抖,手指无力地拧住垂下的帷幔。

寂寞许久的甬道严丝合缝地裹挟着性器,每一处皱褶都被饱胀地撑开了,膣腔紧咬这副陌生而滚烫的阴茎,随着呼吸小幅度地痉挛。

水液涌出泉眼,耶律炽抽身而出时,肉体间慢慢牵出一道黏腻的水丝。

“殿下。”这个称呼对于一个成了婚的妇人而言实在微妙,他却不以为意,“您看,流出来了。”

她被牵引着去触摸身下湿淋淋的花穴,“嗯……?”

指尖陷进一处温暖的肉巢,两瓣肉唇湿得软烂,几乎包裹不住那道裂开的细缝。

“臣替您堵上。”

女人臀肉丰腴,多年的宫廷生活养出来一身细嫩皮肉,只是轻轻一掐,霎时便能浮出淡淡的红痕,暧昧而轻浮地横在湿润的臀尖。力道的施加让她将手指插得更深,仿佛探入一池盈盈的春水。

这小子……真的是雏吗?啊?

徽音试着轻轻一挣,手腕果然被松开了。

然而还不等她收回手,滚烫的胸膛便覆了上来,从后面与她赤裸的背脊紧紧相贴,耶律炽震颤的心跳逼迫而来,带动她平静的心音慢慢趋于同频。

耳边只有心脏躁动的闷响。

脊梁仿佛变成了徽音的纹,夹在因快走而累累堆积的皱襞里,逐渐看不清晰了。

她撇开心里头的烦躁,正要一笑,忽有一种悚然爬上眉尖。

晏岐不做声地跪了下来,膝头碾着那件金尊玉贵的袍子,颤抖着将脸贴向她的膝盖。

徽音笑不出来了,甚至是惊愕,“你又发什么疯?”

半晌没人回话,只有轻轻浅浅的呼吸盘旋徘徊。

徽音低头去端详,只觉他气色尚好,已经看不出月前那副愁倦的病容。于是放宽了心,语气却是略急。

“好样的,逃了晏玄的日讲跑来我宫里,你到底怎么想的?是不是看我在宫里待得太清闲了,非要给我找点事干?”

还是没人说话。

静悄悄的,到处是死一样的寂寞。

“说话。”徽音吐出一口气,好像将浑身的怒火借此排了出去。

天远处裂开一道缺口,大片的日影从这无际的樊笼中挣脱开来。

终于才是放晴了,她虚起眼一觑,忙里偷闲地感叹,从昨夜的万寿节开始,这天气就没好过呢。

直过了好半晌,晏岐开口了。

然而是发着颤,每一个字眼都冷得瑟索,宛如刀尖浸着冰凉的雪。

“母后……”他一字一句地说,“今日是兄长的忌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