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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资料也不完全可信,另一个表兄弟高衡到底怎么样还不知道,这个高竞霆却还是很有潜力的——刚刚那场空中对阵基本就是他在表演,而另一边大多数时候都是死守,在外行人看来他显然要厉害得多。

要不是最后那边走出来的是一个政客,整个开场式会成为他的个人秀。

李斯特在接待人的引领下走出观察室,来到外边巨大的看台上,这时刚刚经历一场激战的空军们都已经安全着陆。

最后从机舰里走出来的是高竞霆和容裴,随着他们出现在视野之中,看台上爆出一阵阵欢呼。

李斯特对这种欢呼很熟悉——在他过去的人生之中已经收获过不少。

就跟高竞霆说的那样,李斯特从未想过这个地方会有他的对手,所以他根本就没仔细地了解过云来港的情况。

他出访东方的目的很明确,由头到尾都只有两个:在公是完成外交任务,在私是修复祖母与高家的关系。

李斯特看着这似曾相识的情境,突然就有种奇妙的预感:也许在这种沸腾的场面底下隐藏着某些会让自己兴奋起来的东西。

李斯特没有立刻退场,他坐在外宾席位全程观看了整个开场式。

索德帝国崇尚军武,政客的地位是极低的,所以李斯特在看到政客在主看台上占据了一半席位时感觉有些滑稽。客观来说这次军演加入政客那一方的人后并没有任何不流畅的地方,只是对于李斯特而言却总有种领地被侵略的感觉——即使这并不是他主导的军演。

李斯特看了一会儿,哑然失笑。

他突然想起他的老师曾经这样对他说:“其实歧视无处不在,比如你不歧视有色人种,却歧视政客。”

开场式一结束,李斯特拒绝了接待人的挽留,让肯把自己送回了住处。

不需要他开口,肯就把容裴的资料摆到了他桌上。

虽然肯能收集到的只是一些最公开的资料,但是这对李斯特而言已经足够了。

容裴,当年传说般的容君临的侄子,他的父亲为躲避当年远东剧变带来的祸患带着他和容君临刚出生的儿子乐棠远走云来港。表面上的资料没有任何东西显示他有军事天赋,看起来他就是个最纯粹的政客;更有趣的是他和高竞霆从进入公学那天开始就是舍友,一直到大学毕业都是如此,这在公众眼中也许可以归为缘分,但是李斯特绝对不会把它归为巧合。

最好的证明就是容裴调任市政后,他那位表弟马上就转职为军人。

这未免也变化得太快了。

反观高竞霆这个表弟前后的行事风格,李斯特不难推测过这中间发生过什么事:以前高竞霆做的事恐怕都出自容裴之手,后来这个杀伐果断的军人才是真正的高竞霆。

听说高竞霆曾经出过意外变成了“傻子”,看来果然确有其事。

李斯特合上手里的资料,评价道:“真是可惜了。”

肯问疑惑:“可惜?”

李斯特敲敲桌沿,说道:“如果容君临没有出事,前面十年他是不用花的;”他在桌上比了一段距离,“如果不是为了某个原因留在我表弟身边,后面十年他也是不用花的。容家有他和容君临两个人在的话,可能有望恢复昔日辉煌。”

肯对于李斯特给容裴这样高的评价有些吃惊,要知道李斯特很少夸人,尽管李斯特已经提拔过不少人,这种评价却是从来没有过的。

肯说:“也许正是那种困境把他的潜能逼出来的。”

李斯特说:“不。他从来没有被困境难倒过,他只是跟容君临一样心还不够硬、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