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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潇手掌下的脸颊已是一片红霞,幽幽红烛下娇艳尤怜,连墨爪这会都是安静的坐在那怕是打搅眼前的两位。

手从脸颊慢慢下滑,捏住齐渃纤巧的下巴,“好,若是醉了,便留下。”说毕,落下深深的吻。

这一晚齐潇留宿揽月宫,当齐渃走到外厅对着外面乌压压的一群人,简单明了的说:“陛下不胜酒力,今晚落榻于此。”裳儿的五脏六肺像是拧成了一团,再也解不开。

随从和侍女就绕着揽月宫守备了一晚,暗夜笼罩下的皇城很安静,但是在皇城里的每个人心里却是别样的情景。

清晨天还蒙亮,窗棂外飞来的喜鹊落在窗外的枝头嘤嘤啼叫,似是在报喜。齐渃睁开眼睛,身边空无一人,冰冷的外侧显然离去已久,连她身上的檀香都飘然无迹。坐起身丝帛被衾顺了肩头滑下,身上是不着寸缕用手拿起被衾护住胸前发现上面的梅花朵朵,昨晚一夜并非梦影。

外头的喜鹊还叫的起劲,齐渃穿上衣服让裳儿端来热水简单洗漱,裳儿站在一边欲言又止,最后只是替齐渃将外衫的领口扶正了下,垂眉道:“陛下一早便去上朝了,当时主子您还睡着,陛下让我们别吵醒您。”

用布巾把脸擦干,齐渃明了的点头并无其他表示,让裳儿把水端去倒了,走出里屋。

刚走到外面就见小绿嬉笑着朝自己走来:“主子,今早喜鹊叫了半响,定会有好事来报。”小绿一边说一边摆出碗筷给齐渃准备早膳。

刚用过早膳倒是的确传来消息,至于是否为好事,齐渃只能无奈摇头。宋唯已经在嘉峪关向西一千里的金城郡与乌蒙汇合,按照这样推算,大概不过十日就可到京城。

齐渃坐在案前执笔写着东西,听到小绿打听来的消息,神色淡然的继续俯首写字。

而在宫锁重楼间,另外一个隐讳辛秘却在一夜间,如秋风般扫过了整个皇城,在一张张嘴中被颠来倒去的讨论,是嫉妒是恶嫌或者事不关己,都成为了无趣后宫宫人们难得一有的话题。

自那晚过去了两天齐潇没有再来过,齐渃坐在案前静心凝神的习字,尽可能不去想一天天临近的和亲。

门外小绿虎了脸拿了木盆急匆匆的走进揽月宫,先前她去浣衣局送去需要清洗的衣服,这会衣服原封不动的被放在木盆里,显然没有清洗。秋林正好在院子里,看到小绿模样打趣道:“是浣衣局哪个惹了我们小绿了,那么气呼呼的。”

不说还罢,一说小绿上了劲,把木盆一把塞到秋林怀里,愤愤道:“以后我再也不去浣衣局了,这衣服秋林姐帮忙拿去吧。”

外面两个丫头叽叽喳喳的声音引得齐渃抬起头,也让一帮给她研墨的裳儿有些愠怒,走到门口语气不悦道:“有什么进来说,在外面如此,让别人瞧见了。”

小绿鼓起嘴,秋林安慰性的牵着她的手走进屋里,裳儿顺手把门关上问道:“每次去浣衣局不都开开心心的,今天这是怎么了。”

拧着眉小绿心中气恼的揉着身前的衣带,似是要说却有不时瞟了齐渃举棋不定的样子,齐渃瞧出她的顾虑,放了笔柔声道:“说吧,是被人欺负了?”

摇头,三双眼睛齐齐看着她,又有催促又有疑惑,最后脚一跺心一横,倒豆子般把话一股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