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宅凶书__16(1 / 2)

点都不难过,就呵呵傻笑着。不过很快,他抬手捂住鼻子,皱着鼻子对我嗅了嗅,疑惑问道:“你身上什么味?”

我脸一红,支支吾吾解释道刚才吓尿裤子了?

张道峰一愣,好像明白过来什么,赶紧问道:“先前经过这里的那股阴兵,你遇到了?”

说完,他瞪大眼睛看着我,一脸的不敢相信的补充道:“你居然还活下来了?”

我点点头,赶紧把刚才发生的一切都告诉张道峰。

在我的想法里,张道峰和红衣女子都是一路人,而那个什么梨殷十三郎,从他养的那怪物就能看出来这绝对不是什么好人。而且,他和那个救过我的红衣女子明显是死对头,我是帮不上什么忙,可张道峰也许能帮上她。

“你是说,红罗十八弯的小红袍?”张道峰安静的听我说完,眉头皱成川字,继续问道:“还有梨殷十三郎?”

“你认识他们?”我一看张道峰这样子,就知道他们果然互相都认识。

张道峰点点头,跟我说道:“红罗十八弯是个挺出名的地儿,就跟茅山一样,是个专门出驱魔人的地方。至于红袍,是外面人给从那里出来行走天下的人的称呼,就跟外号一样。”

“不过,这个梨殷十三郎,就有些难搞了。”张道峰无奈的叹口气,跟我说道:“那是个非常有名的养鬼人,最擅长把活人弄死,制造出冤魂厉鬼来豢养他的小鬼。”

解释完,张道峰直勾勾的看着我,长吁一口气道:“以前我以为你只是运气好,可现在我才发现,你的命格竟然如此硬--阴兵过道你一个什么都不懂的活人遇到了没有死,居然还有红罗十八弯的红袍帮着你,而你落入梨殷十三郎的鬼气之中也能活着跑出来,我真不知道该怎么说你才好。”

好了屁!

我当即就骂了一句,我要是运气好,就不该遇到那个卖房子的女人,不该沾那本见了鬼的黄皮书,也就不会发生后面那么多事,曾亮黄克杨哥丁丽丽他们也就不会死!

“行了,既然是红罗十八弯的人,你就不要操心了,她死不了。”张道峰掏出烟,自己点了一根,又抛给我一根,轻描淡写的说道:“如果有你在身边,她得分心保护你,那是挺危险的,可你现在出来了,她们师徒俩对付一个梨殷十三郎,就算不敌,也不会吃亏。”

“师徒……”我张了张嘴巴,不解道:“可她就一个人啊……”

“怎么可能。”张道峰笑了笑,把打火机顺手也扔给我,“无论是大红袍还是小红袍,出来游历的他们一向都是两个人,师傅带着徒弟。这是红罗十八弯的规矩。”

“可真不是啊,就红衣女子一个人!”我记得很清楚,打从她把我拉出梦靥之后,一直就她一个人,到最后遇到梨殷十三郎豢养的那个怪物,最后活下来的就我和她两个人,根本没第三个人。

除非--她的徒弟也是个鬼,不是人。

“行了,你别担心他了。还是多担心担心你自己吧!”张道峰扭头看了眼车屁股,完全没有和我解释下去的打算,继续道:“正巧我也来了,咱俩先去洛城找我小师叔,把你身上那诅咒的事解决了再来管这个事。”

说完,他坐进车里,同时超我招手,让我赶紧上车。

“这不太好吧!”我有些犹豫,这么做感觉很对不起那个红衣女子。张道峰说的简单,可我是亲眼见到过的,她光是对付那个怪物,就吃力的很。

“赶紧的上车,去找我小师叔,先摆脱掉你身上这个诅咒最重要!”张道峰见我迟迟不上车,有些着急。

“咱们还是去看看她把!”我还是担心红衣女子,对张道峰摇了摇头说道:“毕竟她救过我。”

“我不是告诉过你,她是红罗十八弯的红袍,本事比你想象的还要大!”不知道怎么了,张道峰有些生气,声音也大了起来:“赶紧上车!”

我愣住了,这是我第一次见张道峰这样。

“你不懂,所以很多你都不明白,你先上车。”张道峰见我这样,不得不压低声音,忍着怒气跟我说:“就算你想帮红袍,也得等咱们找到我小师叔,有我小师叔在,对付梨殷十三郎才有绝对的把握!”

他这样一说,我觉得有点道理,绕过车头就准备上车。

可没等我拉开车门,一个轻灵的声音带着股不容置疑的强硬口吻在我耳边响了起来。

“别上车!”

我转过头,发现说话的居然是刚才和我走散的红衣女子!

她脸色苍白,汗水布满额头,手指还在微微颤着。

“别相信他,赶紧过来!”她盯着我,一脸紧张。

我看了看她,又看了看车里的张道峰,被这一幕给搞糊涂了。

“小红袍,”张道峰从车上走了下来,盯着那个红衣女子,怒不可揭的咆哮道:“你干什么?”

“你个混蛋小子,还不赶紧过来!”红衣女子根本不理张道峰,而是冲着我大声喊道。

我站在车头,夹在他们两个中间,一脸迷茫。

我实在搞不懂,为什么会出现这样的情况!

☆、第二十三章,梨殷十三郎

“上车!”

“快过来!”

“你不能信他,千万别上车,赶紧过来!”

“于磊,你不能留在这!这儿是他们红袍与梨殷十三郎之间的恩怨,你一个普通人瞎往里面凑什么!想死吗?”

“我再说一遍,你不能信他,如果你上了车跟他走了,那我也救不了你!”

他们两个依然在争吵,争吵的中心就是我的去向。可很奇怪,无论他们怎么争吵,谁都没有靠近我一步。张道峰始终坐在车里驾驶座上,而红衣女子则站在车尾几米远开外,两人之间彷佛存在一种规矩,谁也不能靠近我。

两个人两种说法,完全相反的指示让我束手无策,甚至从他们的话中我能听出来,他们在互相指责对方,有人是在害我。

我不知道该听谁的,可偏偏两个人又是我现在最为信任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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