插到爽死(H)(1 / 2)
她的咒骂江禹野恍若未闻,一双黑沉沉的眸里面燃烧着情欲的火焰,将咖啡喝完,拿起她的那杯送她嘴边。
凌梦身子还在发着颤,因为压抑地呻吟了几个小时嗓子眼发干,急需要水滋润却固执的别开头不喝。
江禹野看了她好一会儿,勾唇轻笑,不紧不慢地说,“不喝就喂下面。”说着挪动身子低下头去,凌梦目眦欲裂,“我喝,你个疯子!”
江禹野用嘴将咖啡一口口喂她喝下,每次在她吞咽后舌头就在口腔留恋不舍离开,用舌尖扫过她口腔每一寸后又去吮她双唇,一杯咖啡喂了整半个小时,凌梦几次差点窒息,每到最后关头他才松开让她喘气。
“你要做就快点,我明天还有课。”
相处十年,她太了解他恶劣的本性,只要时间充分,他会用舌头光顾她身体每一个角落,先是他最喜欢的下体,然后是她眉眼唇耳,再往下是她双乳,肚脐眼,小腹,双足,每一个部位都会仔仔细细的舔吮把玩,好比使用一盘美味。
也不是每次做爱都如此,每月总有那么两叁次,一旦他这疯病发作,就证明她没两日别想离屋。
江禹野对她的话视若无睹,吮完唇瓣又去吮她眼睛鼻子脸颊,像猫咪舔自己刚出生的崽儿一样,很快凌梦就感觉到脸湿漉漉的,都是咖啡的味道和他身上的清冽气。
她很想将他推开,然而,推开他的后果是她不愿承受的,顺从他最多两天就能解脱,一旦她行为上敢表现出排斥反抗,接下来一周她都别想下床。
江禹野赤身裸体地趴在她身上,宽肩窄腰,胸膛肌肉健美,双手撑在她脑袋两边,唇从她脸上移开,凌梦主动地偏了头,他的舌尖很自然地钻进她耳蜗,潮湿的热气喷洒在敏感的耳畔,凌梦肩膀啰嗦了一下,身体才下去一点的燥热又全都涌了出来。
舔了左耳舔右耳,凌梦两个耳蜗也布满了他的口水,现在她整个脑袋都是咖啡味,全身的血液仿佛都汇聚在脑袋上,让她又羞又气又恼,赶不走推不开,屈辱的泪水又滚了下来。
柔软湿滑的舌尖从她脖颈划到她双乳,他尤其喜欢将她浑圆的双乳聚拢,然后将俊脸埋进去,用嘴含住她大半个一侧的乳房,吐出来时又狠狠含住粉嫩的乳尖儿,疯了一样吮吸拉扯,直到微微发红犯肿。
舌尖围绕小小的肚脐眼来回打转,会在她小腹上留下一朵朵小花儿,然后抬头看着她,用无比复杂的眼神说。
“小梦儿,我们的两个孩子没有了。”
每次听到这句话,凌梦都会紧握双拳,闭上眼,牙齿将唇瓣咬的发青,不动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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