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1 / 2)

“她还在休养身体。”承衍洲平静地回答。

“阿衍!你当爷爷是三岁小孩呢,这么好糊弄?以她的身体素质需要这么久?”

承衍洲没说话。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怕带过来被陈鹤年看上要了去,对不对?”

“我上次说的话你都当耳旁风了是吗?我说过,和好朋友要懂得分享。别给我拿你那洁癖说事儿。”

“把言听送给陈鹤年,你想要什么女人自己再另找,天下只有一个言听吗?”

“听见了吗?”

承衍洲略微低了低头。“听见了。”

承觐运拂袖而去,心里有另一番心思。

目送爷爷离去,承衍洲和ken的手下借了一支烟,这是他人生第一次抽烟。

有点呛。

烟有什么好抽的?他想不通。

一根烟没吸两口,都自然地燃尽了。

他拿起了电话,拨给了言听——

言听一看是承衍洲的电话,不禁皱眉,隔了一会儿才接了起来。

“喂?”

她的声音如清泉滴下的水滴,清澈冷冽。

但他的内心因着这个水滴声而从焦躁的情绪中熨帖下来。

“你在干嘛?”他的声音同样清冽。

“在睡觉。”很显然的敷衍。

“我刚结束完应酬。”

这跟她汇报什么?言听纳闷。“哦,那你早点休息。”

“对方是一个老色批,眼光狠毒辣,一般的女人他都不满意。”

“那你去找一个不一般的。”她随口建议。

“那你有什么人选建议吗?”

言听觉得今晚的承衍洲奇奇怪怪。

不,是最近都奇奇怪怪。

她上哪儿找去?

第二十章 你是我第一个女人

言听最后只能如实说:“我没有人选建议,我对这种龌龊事不在行。”

“我觉得你就很合适。”承衍洲说。

她突然感觉,这是从地狱传出来的声音。

“你……你什么意思?你要把我送人?”

送人去玩弄?

“不行吗?你伺候谁不都是伺候,对你来说不都一样吗?难道你觉得……我对你来说,是特别的?”承衍洲不着痕迹地试探。

“承衍洲,我也是人。不是真的宠物、玩意儿似的东西……”言听赤红着眼、咬着牙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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