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禹的自白(1 / 2)
8.31日
凌晨四点,我醒了,天还没亮,女儿躺在我怀里睡得安稳。她的呼吸很浅,吐出的热气熨贴着我的胸口,像羽毛挠着心脏,很痒。
她成了一块软绵的糖,双脚并用扒拉在我身上,许是梦到了什么好事,砸吧嘴,吐出含糊的字音。
自从她回来,我已经很久没有今天这样半夜惊醒了。
我把人勾到怀里抱紧,少女的香气盈满鼻间,低下头,习惯性地吻向她的发顶,可怀里的人仿佛知道我要做什么,调皮地仰起下巴,一个干燥的吻就这么堪堪落在唇间。
我有一瞬地怔愣,直到听见女儿迷迷糊糊中喊:“爸爸……”
我摸着她脑后柔软的细发,认命般撬开她的嘴唇,勾着她的舌头细细舔,像一个在沙漠里渴了很久旅人,她对我来说,是这些年来渴盼已久的甘霖。
只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亲情变质,我再也无法用一个正常父亲的眼光看待这个我找寻数年的宝贝。
昨天,我差点就毁了她。
女儿在我身下高潮着尖叫哭泣的样子历历在目,在那一刻,我仿佛成了一只野兽,满脑子都是她。
我想,我不是一个合格的父亲。没有哪个父亲会和女儿舌吻,更没有哪个父亲会想着把鸡巴插进女儿的穴里。
她总是信赖我的,小到每次见到我时嘴角扬起的弧度,大到夜里因恐惧而哭泣并以此和我相拥的夜晚,我知道,她想依靠的只有我,当然也只能是我。
毕竟我和她血脉相连,她是我的一部分,生来就该属于我,不是吗?
我摩挲着女儿后颈的软肉,细细的一截,躺在我的手心里,哪也去不了。
我很喜欢这里,脆弱而又充满生命力的地方,脉搏跳动的幅度鼓动着心脏,我不愿意回想起八年前的那次爆炸,手心的温度是怎么从我手里消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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