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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福无奈地低头看了看那拉住自己袖子的大手,看着那点血迹沾染了自己青色的衣袖,叹了口气,小声地道:“我要去下茅房。”

常轩却更加急了,手里依然不放开阿福:“去茅房作什么!你已经流血了,你受伤了,我这就去找大夫。”说着这话,他另一只手提着那早已经解开的裤子就要下炕。

阿福这下子真是无言以对,回头哀怨地看了常轩一眼,羞怒地跺了跺脚:“你放开我啦,这根本不是受伤!”

阿福自嫁过来,一直性子柔顺不曾对常轩有过半点高声说话,如今这么一跺脚,倒是把常轩吓住了。他一只手提着裤腰带,一只手拉着阿福,睁大眼睛不解地看着阿福,喃喃地说:“你这是怎么啦?”

阿福本来受了一日的折磨和劳累就有些胸闷心烦,如今看着他傻愣愣的样子,竟然莫名有了气恼,口里怨道:“女人家每月本来就这么一次流血的,我都已经对你说过这几日不方便了,你还要强我。如今你手上沾了血,也弄得我好生生的袖子上都染了红,回头若是被人知道了怕是要笑死的,这下子你总算是满意了吧。”

常轩低头看看那袖子,果然因为自己的缘故也沾染上了红色,他再抬头看看阿福脸上的幽怨之色,一时之间张口结舌竟然不知道说什么好,只能口中呐呐地道:“可是……你,你流血了啊……”

阿福知道同他是一时半刻说不通的,而下边隐约有湿黏流出,也没时间同他解释了,只道:“我先去茅房了。”说着便挣脱了他的手。

常轩此时是震惊得浑身呆愣,眼看着阿福挣脱了自己的手出门去了,他也没阻拦,只是站在那里犹自处于震惊不解之中。

半响,阿福收拾干净进屋了,她也不曾看常轩一眼,径自打开旁边的红色木箱,从里面取出一件干净的罩衣来换上,又把原本那件沾了血迹的旧衣叠好放在一旁的椅子上,想着明日抽时间洗了。

做完这些,她抬眼看了下常轩,只见他手里还沾着那点红色血迹,正讪讪地站在炕边呢。

阿福咬唇不搭理他,只径自取了一块旧帕子扔过去,小声提醒道:“你还不擦擦手?”

常轩这才反应过来,一边接了帕子擦手,一边小心地瞅着阿福,却见阿福脸色依然不好,便没敢再说什么。

阿福此时也没有了伺候他的意思,径自上了炕钻进被子里,蜷在里面躺着,常轩自个儿在炕下站了半响后,终于提着裤子抬腿钻进被子里了。

常轩钻进被子的时候,阿福身子动了动,不过到底没有回过头搭理他。

常轩便有些不知如何是好,躺在那里心里琢磨着刚才阿福说的话,觉得自己好像有些明白她的意思了,可是又有些疑惑,想着这人怎么会每月都会受伤流血呢?那流血时岂不是很疼很难受?他自己怎么也想不明白,可是看看阿福充满排斥的背,他又不敢去问,只能自己呆呆地睁着眼睛胡乱地想,以至于到了半夜时分才迷糊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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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夜阿福睡得也不安生,第二日天还没亮她就下了炕,先去茅房收拾了下面,又把自己染了血的衣服和那帕子都洗好了,然后才开始点火做饭。

她正烧着饭,常轩看着她的脸色小心地走进了灶房,蹲在一旁小声提议道:“你去歇着吧,我来烧火做饭。”

阿福不知为何心下烦躁,此时见了他也实在没法有什么好脸色,可是想到这到底是自家夫君,只能按捺下心中情绪,低声道:“不用,你歇着去,马上就好。”

常轩看她脸色依然不好,便想伸手去拿起那烧火棍帮忙,谁知他手一伸却是不小心碰到了那半截进了灶洞的柴,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