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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忍下来了,现在却觉得委屈不已,哭得稀里哗啦,她回过神来,就觉得很不可思议,而且感觉自己很奇怪,便赶紧要收住眼泪,但她哪里能对眼泪做到收放自如,于是僵住了,眼泪却依然哗啦啦地流,只是没有声音。

楚未看柳箬不再胡乱挣扎和打他,这才稍稍放开了她,用手指为她擦眼泪,哄道:“不要哭了,你生我的气,再打我出气好了,嗯?但别哭了。”

他拿起她的手,用她的手轻轻打了自己的脸两下,简直像哄三岁小孩子一样。

柳箬根本不理他,等总算收住眼泪水,她就朝楚未发火:“我不想听你解释,我不想看到你。”

楚未说:“那我叫何迎来解释?”

柳箬更是发火:“我为什么要见她,你自己见她去就好了。”

楚未捧着她的脸,亲了亲她的面颊,又把她紧紧抱住了,柳箬这下没有任何挣扎,就像是力气用尽了一般,身子软在他的怀里。

楚未一直抱着她,柳箬轻声说:“你总是让我心里难受。”

她的话委屈极了,又很伤心。

楚未亲吻她的耳朵和头发,“对不起,箬箬。”

柳箬委屈地说:“我不想听这种话。”

柳箬哭了一场后,反而好多了,她甚至觉得头也不那么痛了,她轻轻推了推楚未:“我要睡觉了。”

楚未让她躺下睡觉,又说:“身体好些没有,还头痛吗?”

又摸了摸她的额头,发现并没有发烧,就放了些心,柳箬眼睛微微泛红,大约是不大好意思,就将脸转到了另一边去。

柳箬闭着眼睛问:“你怎么知道今天是我生日。”

楚未说:“初中时候就知道。初中时候,大家不是要把生日写在教室后面贴着的纸上吗。然后大家都要为他庆生。”

柳箬想起来,的确是这样没错,不过,她的生日一向在期末,或者就是在寒假之中,基本上就没有被庆祝过,但奇怪的是,楚未那种大名人,居然也不记得有为他庆生的事,她说:“我怎么不记得有为你庆生。”

楚未说:“我是暑假里,也幸好是暑假,不然在班上过生,总要被整得很惨。”

柳箬睁开眼来看他,楚未俯下身去亲她的唇角:“原谅我了吗?”

柳箬不答,但变软的眼神说明了问题。

雨打在卧室的窗户和空调箱上,发出沙沙的声音,房间里没有暖气,但也让人觉得温暖。

楚未静静地看着她:“我爱你,不会和别人再有关系,相信我,好吗?”

柳箬又把脸转开了,楚未不得不追着她亲她的面颊:“不相信也没关系,反正,我们还有一辈子的时间呢,足以证明问题。”

柳箬嘀咕:“谁说的一辈子。”

楚未说:“我。也只能是我啊。”

柳箬抬手要把死皮赖脸的他的脸推开,却被楚未抓住了手,亲吻她的指尖,柳箬的眼神完全软了下来,一向黑白分明清亮的眼睛,就像是笼罩了三月的春雨,朦胧而温软,将楚未笼罩其中,让他几乎要溺死。

他低头亲她的唇,柳箬慢慢闭上了眼睛,接受了他。

楚未整晚没有回去,楚骞第二天早上出门的时候,就知道他应该是留在柳箬那里了。

楚骞是没有他父亲和继母那种门第之见的,甚至,他的妻子,也只是一般人家的女儿,因为和他有工作关系认识,前几年,他三十九岁,对方三十七岁,他们才结婚。而他的妻子,至今没有怀上孩子,去检查身体后,医生说她很难怀孕,所以他们已经定下不要孩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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