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十四章 天大的拳头,屁大的理(1 / 2)

阴沉沉的,布满积雪的街道上,李昂和吕盛,赵烈骑条黄狗就搭在赵烈的马鞍后面,看着脸上仍有些不安的吕盛和赵烈,李昂摇了摇头,他不明白那个诸葛氏的小姐究竟有多厉害,居然可以让镇北将军和镇南将军的后人谈之色变。

“李兄,去你家里真地不要紧吗?”看着一脸淡然,好似与四周风雪隐隐重合的李昂,吕盛忽地问道,他身旁的赵烈小心地看了眼身后被遮盖得严严实实地黄狗,也看向了李昂。

“有什么打紧的,不过是打了条土狗,拿来做了狗肉锅而已。”李昂答道,看向了前方风雪里渐渐清晰起来的高屋,朝两人笑了笑,“咱们到了,吕兄,赵兄,请!”说着,李昂下了马。

“公子回来了!”老远看到李昂回去,黑摩和黑罗从大门前冲了出来,他们两个现在已经脱了军籍,对于昆仑奴而言,这样的平和生活才是他们想要的。

“李兄这两个昆仑奴家丁生得倒是魁梧。”见上来牵马的黑摩黑罗兄弟,吕盛不由赞了一声道,长安城里养着昆仑奴的世家不少,不过鲜少有这么魁梧的汉子。

“他们两个本是金陵都护府的步军好手,却甘愿做个家丁。”李昂看着兴高采烈地牵着马往马厩去的两兄弟,摇了摇头叹道。

“清苑,你回来了!”李昂正引着吕盛和赵烈进了内堂,就看到风四娘和林风霜带着清芷她们走了出来。“哥!”穿着大红棉祅的清芷冲向了李昂,一头扎进了他地怀里。

“小丫头。哥不在的时候,有没有听姐姐地话?”抱着妹妹,李昂看向了远处的风四娘和林风霜,眼里是久别后的喜意。

看着李昂那一家子的大小美女,吕盛和赵烈愣了愣,现在他们算是明白为什么李昂对于女人的话题那么不敢兴趣了。两人看向李昂的眼神都是变得古怪起来。

“四娘,风霜,这两位是我地朋友,今天晚上就在咱们家吃饭了。”李昂看向身旁的吕盛和赵烈,放下清芷道。

“这死黄狗,我怎么瞧着这么眼熟?”看着赵烈甩在肩上的黄狗,风四娘自语着,看向了身旁的林风霜,这条肥硕的黄狗她们好像在哪里见过。

“你们见过?”李昂看着风四娘和林风霜,眉头皱了起来。他只知道这条黄狗是诸葛家的大小姐养的,风四娘和林风霜怎么会认识。

“我想起来了。这是诸葛家的大小姐养的,好像叫什么黄儿。”风四娘想了起来,指着那黄狗叫了起来,“你们胆子够大的,连那小野猫地狗也敢打来吃。”

看着风四娘和林风霜好像很熟悉那位诸葛家大小姐的事情,李昂一脸地疑惑。不明白自己不在的这三个月,风四娘和林风霜究竟认识了什么人。

看到李昂的样子,林风霜把这段时间的事情说了出来,原来李昂被拖去小叶山练剑,孙大娘早就跟她们打了招呼,不然的话,她们两个早去太学闹场子去了,这三个多月里,跟着孙大娘,她们认识了不少世家大小姐。在长安的小姐***里也算有了些名气。

“说实话,这狗挺肥地。我和林妹妹早就想下手了!”看着赵烈肩上的黄狗,风四娘笑着道,看向身旁的岑籍,“老岑,把那狗拿厨房去,剥皮洗干净,晚上我亲自做狗肉锅!”

“好嘞!”想到风四娘炮制狗肉的手艺,岑籍不由重重地吞了口口水,屁颠屁颠地接过赵烈手里的黄狗,朝图勒打了声招呼,两人一起去了后院,准备干那伤天害理的勾当了。

“阿崔呢?怎么不见他。”见众人里,崔斯特不在,李昂不由问了声道。

“他啊,知道你要回来,和你收的那个严宗小弟上街买菜去了。”风四娘想到崔斯特,笑了起来,“对了,他和阿梅的亲事还没办,就等你回来呢!”

“知道了,这件事你和风霜多替我管着点。”李昂想了想,看向风四娘和林风霜道,叫她们的脸红了红,那娇羞的神态直看得他和身旁地吕盛,赵烈都是呆了呆。

“对了,四娘,那狗,诸葛家那位大小姐那里不要紧吧!”看着风四娘和林风霜要离开去炮制那黄狗,李昂忽地问道,让他身旁的吕盛和赵烈都是竖起了耳朵。

“诸葛家那位大小姐,我和风姐姐会摆平地,你们晚上等着吃狗肉就好。”林风霜和风四娘朝李昂一笑,拉着手便往厨房去了。

“李兄,两位嫂…小姐,也喜欢吃狗肉吗?”看着林风霜和风四娘离去的身影,赵烈过了好半晌,才回过神来问道。

“四娘以前开客栈的时候,店子里经常煮狗肉,风霜吗,以前应该也常吃,她们的手艺都很不错,晚上你们有口福了。”李昂看着吕盛和赵烈答道。

“李兄,有如此佳人知己,实在是太幸福了。”听李昂这样讲,吕盛一脸羡慕地叹道。

“公子,用茶!”元洛神拖着小盘,上面放着刚泡好的清茶和各色糕点,将茶奉到三人面前,摆放好糕点,元洛神乖巧地退了出去。

“李兄,来了你这里,我才知道什么叫真正的享受!”吃着松软的糕点,赵烈叹道,他和吕盛出身高门,可是日子却还不如一般世家子弟过得闲适,从小就在家里长辈的督促下,过着严苛教条的生活,时刻都要记着维护祖上的荣耀。

“两位若是以后得空的话,尽管可以来我这里小憩。”李昂知道大世家子弟背后的苦楚,平家百姓羡慕这些高门世家子弟的生活,可是他们有怎么知道这些大世家子弟从出生的时候起,他以后地道路就已经被安排好了。毫无自由可言。

“那是自然,只是要叨唠李兄了。”吕盛和赵烈连忙点头道。他们认识的朋友,几乎都是和他们一样地处境,大家都是不得自由的笼中鸟,去了谁家都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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