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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领儿子在开完会之后,跑来命令阮白必须再多做一副,他要拿去讨好“心爱的姑娘”。

阮·单身狗·白默默看了看面前熊熊燃烧的篝火,想举火把。

楚昊缩在羊圈边上,翻身默默看着依旧在忙碌的“二狗”,眼睛闪亮。这家伙,今天又有奶汤喝。

老老实实通宵到天亮的阮白,坐在马背上七歪八倒,首领女儿给了优待,让他可以在牛车上躺着睡一觉。

拉车的牛显然不是阮白熟知的老黄牛,也不太像牦牛。他不知道牦牛能不能拉车,但是这种体型庞大的旋角牛可以,就是在没有路的草原上拉起来,还一溜小跑起来,阮白觉得自己不是坐在车上,而是坐在跳床上。

他果断找了两根绳子,把自己绑在了一捆什么货物上面,眼睛一闭就睡着了。

跟在后面低头走路的楚昊,不着痕迹地看了一眼,眼中的兴味越来越浓。

一个奴隶,凭着一双草鞋被注意起,在短短几天时间内,不仅吃喝不愁,还能骑马,现在还坐上了车,甚至还动了主人家的货物,哪怕只不过是两根草绳。

他相信换了他们中的任何一个奴隶,只要有露出靠近货物的意图,就会被狠抽一顿,更不用提碰到绳子。

他们这些人在饥饿了几天之后,只有勉强跟上行进速度的力气,搬运货物什么的已经完全使不上力气了。

阮白一觉睡到中午,面前出现了一条大河。

一群饿得手脚瘫软的奴隶,被允许到河边的指定范围自由活动一番。许多人都把头直接伸到河里面喝水。

阮白特意挑了上游的地方,捧了水准备稍微擦洗一下,身上痒得要命,关键他还发现一些小动物活动的痕迹。

然后下一刻他就被溅了一身水,那个让他叫小楚哥的男人,跟个绣花枕头一样摔进了河里,随后扑腾起的水花,像是河里面被空投了一枚炸弹。

阮白被浇湿了,浑身。

在河里站起来,发现河滩边的水只到腿弯深的小楚哥湿透了,浑身。

两个人一个在河岸,一个在河里,相顾无言,唯有……重重的两个喷嚏。

作者有话要说:小白:小初哥?

柿子:为什么你的发音有点奇怪?

小白:这是方言。

柿子:不,方言不是这样的。

小白:小初哥,窝萌那儿的方言就是酱紫哒~柿子:不,我还是觉得有点奇怪。

第三章有限度的信任

作为珍贵的手艺人,阮白被特别优待了一身衣服,还被允许烤火。

楚昊或许是因为阮白的关系,也或许是因为还得卖了去换嫁妆的原因,也被允许烤火,只是新衣服是不可能有的。

阮白原来的那身已经破得不行,却还是没舍得扔掉。针线不可能会有。他就拿了余下来的皮绳,勉强做了个还算是牢固的背包。

劈手就被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