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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信,说服他拿下这份“人情”,哪怕再是肉疼,桓刺使也要签字盖印,做成这笔生意。

肉疼归肉疼,实事求是的讲,桓容终究没吃亏,甚至还赚了不少。

不过做生意嘛,没人会嫌赚得多。

为达成目的,更要发挥一下演技,将肉疼无限扩大,好让对方记下这份人情。

“秦兄之才非常人所能及。”桓容收起私印,苦笑道,“容望尘莫及。”

秦璟接过竹简,确认内容无误,落下自己的私印。

“容弟这份情谊,璟会牢记在心。”

将竹简妥善收好,秦璟探手握住桓容的腕子,指腹擦过桓容的手腕内侧,沿着血管轻轻描摹。

桓容略感不自在,试着抽回手。未见对方如何用力,硬是收不回来。

“秦兄?”桓容的耳根发热。

这是表达感谢该有的姿势?

秦璟倾身靠近,笑意染上眼底,眼角眉梢融合暖意,声音略低,醇厚好似陈年佳酿。

“容弟可有哪里不适?”

桓容看看某人,又看看被握住的手腕,这不是明知故问吗?

“容弟?”

“……”

“阿容?”

桓容猛地抬起头,双眼微眯,活似即将炸毛的狸花。

秦璟深谙撩猫技巧,见好就收,自然的松开手,没让某只狸花真的炸毛。

“璟闻盐渎出产美酒,未知盱眙可有?”

桓容疑惑的看着秦璟,不解对方之意。

这是要做酒水生意?

秦璟摇摇头,笑容里隐约带着几分魅惑。

“非是生意,仅是久慕其名,欲讨一盏尝尝。”

桓容面带怀疑,真这么简单?

不料想给自己挖了个坑,四目相对,数息之后,突然发现周围气温升高,热意从耳根开始蔓延,迅速覆盖颈项,鼻尖开始隐隐冒汗。

红颜祸水?

不对,这词不合适。

可对面这个实属祸害,比王献之更加祸害!

“容弟?”

“……”他没听见!

“容弟可是吝惜美酒?”

“自然不会。”

“甚好。”秦璟轻轻颔首,笑意愈发温和,指尖擦过桓容手背,“璟欲同容弟共饮,何如?”

何如?

不何如。

桓容咬住腮帮,一股奇怪的感觉从脊椎蹿升。不期然想起之前闪过脑海的念头,当真有不妙的预感。

“我不知秦兄是好饮之人。”

“美酒佳人,人皆向往之,璟亦不能免俗。”

桓容磨牙,能更不要脸点吗?

秦璟一派坦然,能。

桓容:“……”

话说到这个份上,桓容不好真的拒绝,只能命人设宴。

“何须如此麻烦。”秦璟笑道,“一瓮两盏足矣。我欲同容弟对饮畅谈,设宴反而不美。”、

对饮畅谈?

桓容蹙眉,忽然意识到,秦璟不是简单要饮酒,此举背后颇有深意。既然如此,何妨遵照对方所言。

“秦兄所言甚是。”挥退婢仆,桓容命阿黍亲自备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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