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节(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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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朝太/祖登基后几年,便着手修建官道,设置驿站,比起前朝来不知道便捷多少,可到底是山高水远,多得是不明长安盛事,或者是只得了只言词组的人。待到十月贡士们随着贡物入京来,他们忙完了手中的正事后,得了空闲就往知闻楼跑,一时间车水马龙,人头攒动,将知闻楼围了个水泄不通。

孟冬之月,北风惨栗,寒气初至。

自赵王府败落后,长安便一片平静,没有什么风波。凡事都可依照旧例,遇到些为难的事情,长宁先请示了在骊山行宫的圣人,再依照圣人的旨意再做决定。圣人给她放权了,她不能够真的将权力尽数揽过来,要不然圣人那边就得有很多不满了。可就算是这样,近些时日,长宁也不太痛快。她仍旧时不时收到些来自圣人的亲笔信,但是照着过去“耶耶想念你”之类的话,多了几分苛责。不用想也知道,是同安和贵妃仗着“近身伺候”,说了不少她的坏话。

可她能怎么办呢她的人多在京中,只能够靠着长乐去周旋。好在圣人还是有自己主张的,“谆谆教诲”了几句后,没有阻拦她想办的事情。

长宁垂着眼睫,面色平静地将“圣言”收了起来放在了匣子中。接下来最为重要的就是“贡举”一事了。依照本朝旧例,贡举都是由吏部的考功员外郎主持的。上一任考功员外郎名柳颢,是凌寒过去的夫婿,因为京兆尹,赵王谋反一事被除名,如今被提拔上来的名唤张晋之,谨慎而又守规矩。

十月举子来京,到来年春放榜,谢恩以及宴集,是长安最为热闹的时间。士子们或是忙着行卷投递诗文,或是结为朋党造就声势,或是挥霍千金,眠花宿柳……各色各样。

长孙微云侍立在一侧,轻声问道:“今年仍旧是十一月在大明宫含元殿前朝见吗”

长宁点头,扭头看她:“你怎么这么问”

长孙微云思忖片刻道:“天下士人随物入贡,皆在元日前朝见,位列贡物后,未免有轻视之嫌。”若要笼络士人心思,有些该有的“礼”是不能少的。

长宁闻言眸光一亮,扬了扬眉,眼中满是赞赏之意。她瞬间便明白了长孙微云的意思,当即让她写奏疏。长孙微云也不退缩,走到了书桌前,写了一份《请贡举人列方物前疏》,援笔立就,曰:“伏见比年已来,天下诸州所贡物,至元日皆陈在御前,惟贡人独于朝堂拜列。但孝廉秀异,国之英才,岂得金帛羽毛,升于玉陛之下;贤良文学,弃彼金门之外恐所谓贵财而贱义,重物而轻人,甚不副尊贤之意。伏请贡举人至元日引见,列在方物之前,以播充庭之礼。②”

更改士人朝见之事,自然要同政事堂宰相商议的。给士人优待,宰相自然不会不行,只是在瞧见上疏人是公主长史长孙微云时,有些人的眉头不由得皱了皱。要知道当初的太宗就喜欢用身边的亲近长史,这仿佛是某种开端,意味着一些事情要上演。再者。最近知闻楼也热闹,不管是已婚妇人还是未婚的小娘子都往那处跑,做一些本不是她们该为之事。天下有识之士何其多就算要办《京报》,刊刻书籍,非要出自妇人手很难不让人怀疑公主的用心。可偏偏这事儿,他们找不到合情合理的借口去赌,就连那往常最会挑事的御史中丞晁征也闭口不言。

“郑公”一位朝臣悄悄地凑近了郑国公,低声问了几句。

郑混也很是不耐烦,不满地说道:“此事如何能阻”还不是那些人没用,想不到这等事,最后白白让人揽了名声。

举人朝见改在元日,且列在贡物前。这事情定下来后,四方馆舍人便将它传了出去,让诸士人心中有数。大多数的士人们想不到有什么不妥当,可这回待遇与过往一比,落差就出现了。谁会不喜欢礼遇和恩宠他们可不会在意那么多。一时间,朝着长宁公主府投递诗文的士人越发多。

长宁偶尔也宴请有才识的士人,毕竟她也需要招揽能用的人。不过如今有“监国”之名在,她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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